“纳米，还不完善。”

    他慵懒地瞥了一并未敲门的客人：“迎你，超人。”

    超人厌恶地看了看托尼后的不透明玻璃，对托尼说：“我想我们还是换一条路走吧，斯塔克。”

    “好吧。”托尼耸耸肩，“那就从外面走吧！”

    他突然揽住艾彼的腰，飞而起，冲向停机坪，自动门在他后开合，超人从他边追逐。

    他看了一在斯塔克怀里镇静的艾彼，没有伸手。

    不过两秒，三人就站到了另一个平台上，这里的玻璃门看去，更像是办公区域，有很多会议室。

    脚跟在平台上落定。

    艾彼放开在托尼肩膀上的手，叹了气。

    “次要飞记得提前说一声。”

    托尼看了一面无表的超人，粲然一笑：“好啊，次。”

    墙屏幕在斯塔克大厦后显示着蓝天的样，但艾彼看着栩栩如生的画面，难以挥去古怪的觉。

    艾彼快步走大厦。

    他们随意选择了一个会议室，托尼调旧金山和纽约的数据。

    “所以，我实现了我的诺言，”托尼说，“现在人们不再忧心工作，也不再有偷摸狗的念，因为斯塔克公司能够给予他们想要的一切——绝境病毒，以及一份和劳动相称的薪资。”

    “如果你一开始就只是想提供工作，为什么要绕绝境病毒这么大的弯？”艾彼不解地问。

    “我没有一开始就想这么，”托尼摊摊手，“是他们我的。这是资本的最终模式，所有城市居民现在都是我的打工仔，我让他们往南，他们就不能往北。”

    “手段柔的统治。”超人总结。

    托尼懒懒地：“没错，而且他们都是自愿的。你看，我得到的反对可比你少得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