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十分整洁，主人正拿着煮好的咖啡，往艾彼面前的杯里倒。

    艾彼坐在沙发上, 微微仰看着他，神好奇而明亮，显得不是那么有威胁, 他在她对面坐来。

    “是因为……”他难以启齿地缓慢地说, “我、我不像你们一样，有无限的生命和大的力量, 我想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不在乎世界是由谁统治了。”

    假如托尼真的“不小心”杀了人，想必人们也会想尽办法帮他脱罪，他是大善人，救世主，是能够提供给他们绝境病毒的人，必须被供上神坛。

    “你们签订保密协议了吗？”艾彼问。

    很多媒在淡化托尼所的事，就好像使用了绝境病毒的人全都自动被绑上了托尼的大船，要维护他的正面形象。

    他甚至没有收买他们，就使人们完全偏向了自己。

    男人摇摇：“没有，他给我提供了一份工作，并说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使用绝境病毒，我、我用了后，才知绝境病毒是什么……”

    她登门拜访，只是为了确认托尼并不是真的想杀了男人。

    “谢谢，”艾彼打断，“我们还在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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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彼将手伸向杯，公寓主人似乎才明白自己应该倒多少, 张地停了来。

    “为什么您没有使用这个发明呢？”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有了绝境病毒，超人军的战斗力也会有所提升的……”

    与男别后，艾彼走公寓，找到一片空地申请传送。

    他的表空白而无助, 小心地抬着，像是在祈祷她不要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先是倒了一, 张地看了她一, 又倒了一。

    这力充沛的觉是前所未有的，仿佛回到了不知累的童年，在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觉得不值一提的绝境病毒，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脱胎换骨。

    男人看着艾彼的脸，知她来自超人军，不敢像对媒一样对她撒谎。

    哪怕他本来就是个健康的成年男，他也能有更加完的状态。

    “不，没有。”他低声说, 随后调, “但是已经无所谓了，真的！”

    他的材和面孔与当天相比有了很大变化, 艾彼只消一就能看, 他现在使用了绝境病毒。

    在狂节上由托尼播撒的免费绝境病毒。

    “托尼说狂节上对你的事都是你们商量好的节目，是这样吗？”艾彼嘬饮了一的咖啡，直接问。

    就如同当前的局势一样，有预谋的犯罪很容易被阻止，激杀人却无法被预见。

    在众目睽睽之被戏耍了一番的男人，手指搓了搓咖啡壶底，似乎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