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可以撒谎，也可以永远不回答，但那就不是他了。

    他打了个响指。

    艾彼清晰地受到的变化，她的肌不再绷，似乎所有酸都在一瞬之间分解了，她的指尖不再到凉意，血韧而通畅地传输着血。

    她的脸一定也变了，托尼瞪大了睛。

    她变得和那些“完”的人一样，没有一丝瑕疵，也变得仿佛只是一个人形艺术品，与其他绝境病毒使用者别无二致。

    她不能说是不的，却无来有的令他心慌，这和他想象的竟然完全不一样！

    “不！艾彼！”他突然伸手抓住她，仿佛害怕她从原地消失。

    他一不知自己都了什么，立刻又打了一个响指。

    艾彼觉变回了原先的模样，心似乎也重新鼓动起来，有了人的旋律。

    “我没有同意过，让这个病毒我的。”艾彼冷冰冰地说。

    “我……”托尼睛游移着，寻找着理由，“这样又有什么不好？这不是、不是一个坏的东西。”

    “病毒是寄生在人中的。”艾彼不带地说，抿着双，似乎已经不想再说话，“你们是共生，没有共生可以无视另一半，完全不被它们改变。”

    现在，她完全理解了这是一怎样的改变。

    使用绝境病毒的人，会觉自己无所不能，不知节制、没有压力，任何事都无法给他们足够的刺激，所以他们会追求极端的愉悦。

    “告诉我，托尼，在开始使用绝境病毒后，你有一次暂停过它吗？”

    这个问题极为普通，但托尼·斯塔克似乎从未想过。

    他仿佛被说中了要害，立时放开了艾彼的手臂，震惊地向后退去。

    “你和你的用们，其实本没有不同。”

    艾彼推结论。

    托尼自以为掌控着病毒, 实际却早已被病毒掌控。

    他再也说不反驳的话来，只能默默看着艾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