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问过了？”托尼挑衅般反问，“你拿到过去的我发给你的写满了悔恨的邮件了还是什么？还是说你只是用你脑海里臆想的我，来行使你认为的正义？”

    艾彼明亮的睛定地看着他。

    “我吓到你了。”艾彼平静地看着他。

让他经过酒烧灼的腔清凉了几分。

    艾彼越过近的托尼，对另一个托尼说：“抱歉，让我解释一。”

    横跨房间中心的四条边线都开始冒金火，如同被焊接在一起的金属面板一样，两个托尼站在线条两侧，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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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掌控你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你自己的选择。”

    “别碰界线……”艾彼抬手阻止他们靠近, “先不要越过去。”

    然而，很快，这波动扩大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从审讯室的中心开始, 地面划了一条无形的沟壑, 而托尼的前，也如同镜面一般, 现了另一个自己。

    “这是什么？”两个托尼异同声, 离艾彼近的那个托尼转过看向她。

    他了个无意冒犯的手势：“这不是贬低，但很明显，正义联盟改变了你！”

    它很激动，艾彼也是。

    艾彼叹了气，无可奈何地笑着看着他。

    【请让我说可以，虽然我计算的概率并不支持我这么说。】系统轻声回复，艾彼几乎能听到字符弹的声音。

    【好的，加金光、加火……这样应该就不会注意不到了。】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他说你变了，托尼。”

    “我更定了！”托尼双手自己的，“我更大了、我更有大局观了……找积极的词汇！别把我像超级反派一样关着！”

    空气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波纹。

    【准备好了吗？】她悄悄问系统。

    【把分界线得更清晰一些。】艾彼提醒。

    “我没有臆想一个过去的托尼，也没有和他有过预言般的联系，我说的是，你也许可以和过去的你自己对话，托尼。”

    她们即将要打破系统真正的规则。

    这带着重音的质问让艾彼恍惚了一，但她知她必须得趁托尼的耐心用尽之前，开展计划，否则她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她很快找回自己。

    托尼竖起一手指，边喝边说：“绑架没有，那家伙真是……你听到他说什么了，我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放我去，我不想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而且很可能账单还由我付。”

    托尼锐地向后看去, 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觉得过去的你同意你这么说吗？”艾彼轻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