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这样？】艾彼也是第一次知，毕竟她们完全无视了系统读档的规则，划分了一片持续存在的时间结界。

    【我还以为你知。】

    【理论上我懂了，但实际上是怎么作的还很模糊。】

    【……其实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系统承认。

    托尼睁开睛，逐渐平复时间错位所带来的冲击，当他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拥有两层记忆的时候，他对这个世界的觉突然变了。

    这是宿命论的一个典型范例，哪怕穿越时空，你也只会得到你本就得到的。既然如此，一切的努力就都没有意义，因为“命中注定”。

    接到宿命论的人，很多都会走向虚无主义。托尼有那么一刻也划过了这样一丝想法——他所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完成宿命的一环。

    哪怕他看不到未来，也无法影响过去，但他意识到了，自己于静止的沙盘之中。

    于过去的托尼，对这件事的恐惧更加刻，

    因为他的前，就是那个他不知的，但已经完成了宿命的自己。

    面对虚无，他只能两件事。

    毁灭一切，或者掌控一切。

    托尼的掌心隐秘地开始蓄力。

    如果他能杀死未来几秒的托尼，那就证明宿命论不存在。

    而自己既然是过去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他从痛苦的姿态中悄悄睁开睛。

    未来托尼正背对着他，看着艾彼。

    艾彼……

    他突然惊醒！

    艾彼站在原地，略略有些神，但他还记得，她刚刚说，他们可以自己决定去留！

    决定未来。

    那个托尼突然转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他回忆起了几秒钟前，他要杀死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