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梦境领主这样形容他和超人、神奇女侠的关系。

    胃的酸正在啄他的, 布鲁斯抓住手的床单，维持自己的意识。

    他们不是朋友, 而是敌人。

    那也不是信任，而是对他来说的利益最大化。

    如果超人和神奇女侠回到现实，那现实就还需要他, 如果他们被困梦中, 那他回不到现实也无妨。

    正义联盟分裂了，韦恩集团也没有了, 阿尔福雷德照顾自己比照顾他要轻松得多……已经没有什么事值得留恋。

    为什么他不能死于睡梦之中呢？

    “你终于醒了！”绿箭侠的惊呼随着他的脚步传来。

    布鲁斯努力用涩的咙：“我睡……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绿箭侠扶住他的肩膀, 想要让他重新躺回床上。

    但布鲁斯持向前走一步, 就像迫不及待测试自己的机能，他很快跌倒了。

    他的双、腰、还有无法停止颤抖的双手都在迫他给自己打一个极低的分数，如果有人的机能分数像他这么低，他早就会让那个人停止任何活动了。

    但蝙蝠侠对自己从不手。

    绿箭侠不得不从后方把他捞起，蝙蝠侠将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人勉迈步走医疗室。

    “我们已经在商量怎么给你找医疗援助了，要是你再晚几天醒，说不定我们就得在瞭望塔见。”

    绿箭侠边走边说，蝙蝠侠轻轻瞥了他一，并不喜这个笑话。

    “我可是很严肃的，这里的医疗械没法像医院一样无限期维持你的生命征。”绿箭调。

    他们走蝙蝠侠的房间，一个小型的蝙蝠窟，电脑和装备仍在原先的方位，蝙蝠侠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又给自己打了镇痛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