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彼想了想, 比喻：“正义联盟如今就像一台失控的火车, 拼命向着假想的目的地前行，在这架轰隆作响的火车里，我无法和超人展开对话。”

    她看向蝙蝠侠。

    “所以我需要你停这辆火车，给超人创造冷静来的机会，给我创造平等对话的机会。”

    蝙蝠侠：“虽然我不认为对话成功的可能有多大……但，就当作是你我合作的条件。”

    艾彼笑了：“不论如何，试着别死在我跟前。”

    “我知。”蝙蝠侠低声说。

    当他被从伤病中解放，他突然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压榨自己，鼓不再因血的动而尖叫，脏也停止了衰溃，他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就像跑的人在某一时刻抵达终。

    当他回首看去，才知自己对自己了什么。

    他对自己的狠劲不亚于一场慢自杀。在没有阿尔福雷德的照顾之后，他更加对日常生活自暴自弃。迪克和芭芭拉无法阻止他，甚至给了他陷永恒沉睡也可以的希望。

    在他清醒时，反抗军的事业支撑着他，但他的痛苦也恰恰来源于此，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都要去与自己并不想战斗的人战斗？

    “我能听见小丑在唱歌……”他低声说。

    他能觉到，艾彼，甚至哈琳，也都有和他同样的觉。

    “我能看到，小丑站在超人后，挥舞着指挥，借着超人的嘴哼自己的歌……而我，而我却无法阻止他，无法打到他。”

    蝙蝠侠压抑的声音让艾彼明白了他憎恶的绪，这憎恶既是对小丑的，也是对自己。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帮他解脱。

    “所以我才说，我们应该把另一个小丑抓过来杀他一万遍！”

    艾彼边突然冒一个声音说。

    她迅速回过，哈琳咧着嘴，为自己的提议到相当机智。

    “不！”“等等……”

    蝙蝠侠和艾彼连忙声，阻止哈琳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