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击倒他……以反抗军的名义……”蝙蝠侠低声重复。

    “你不能突然回去，”蝙蝠侠劝, “那样太明显了, 正义联盟不是傻瓜。”

    沿途，她还叫上了提前结束工作的哈琳。

    哈琳在反抗军基地是有“正经”工作的，不论如何，她也是一个拿了心理医疗师资格证的心理医生，面对正常的病人，她是可以到其他医生都能到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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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彼郑重地了。

事是不可控的，娜塔莎可以不夹杂任何私人地去完成任务，但艾彼不能。

    反抗军基地的生活枯燥无味，一成不变的环境时刻都能把人疯，哈琳是很多人的快乐源泉，这毋庸置疑。

    艾彼：“不是以蝙蝠侠、也不是以我的名义，而是以反抗他的统治的普通人的名义——这和我们这些个没有关系，甚至和超人自也没有关系，我们要修正的，是一个时代。”

    从这个角度来说，哈琳就是这样一个好心理医师。

    唯一的问题在于，这只木桶的把手掌握在某个人的手里。

    “我再也不怀念小丑了。”哈琳起誓说，虽然谁都没有问，但她信誓旦旦，“蝙蝠侠给了我一个家，我这个家！”

    ……

    “你不能指望我把超人私控制住, 我信正面击倒他是有必要的，尤其是以反抗军的名义。但你可以相信我达成目标的决心, 我只需要得到一个报, 那就是行维护的时间, 这很简单。”

    这经历也会对她造成心理创伤，蝙蝠侠潜伏过, 他知自己曾经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碍, 如果让艾彼就这样回去，对她、对超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蝙蝠侠明白这些。

    这场短暂的会谈结束后，艾彼被娜塔莎邀请一起前往堂。

    人们说，一个好的心理医师就像一个木桶，能够随时填满患者的绪又随时把它们都倒去。

    所以他不再阻止。

    “我不会用自己的面貌回去，”艾彼说, 碰了碰手边的试剂瓶，“本来如何给潜伏者补充这个药就是个难题，但如果是我的话, 我可以随时拥有新的药。”

    人类，可以成为什么。

    “我总是能让他们扬起笑脸！”她自豪地告诉艾彼。

    “这会很难。”他只是说，“你必须好万全准备。”

    事实上，她比其他医生得要更好，小丑女起膛。

    她看着蝙蝠侠的睛。

    人类是什么。

    她的视角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这场战争不是为了证明超人的对或错，也不是为了证明人类值不值得拯救，而是为了更加真实的东西——人们今后的观念、生活、乃至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