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知自己的再问不别的什么了, 他嘱咐：“向德洛公司报修你自己。”

    信息发送的同时，仿生人的额在红外线亮了一。

    “还有呢？”就这么简单？

    榍石般的睛看了一平静的街，“营业中”的标牌被翻转过来。

    “我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调查员，有什么我能为你提供的服务吗？”

生人对你说了什么？”

    康纳后退两步，走向便利店的玻璃门。

    是前的……仿生人，一开始就站在和那名仿生人一样的立场上。

    仿生人却犹豫了一, 虽然它还是回答了：“……我认为自己可能会用到这条信息。”

    “先生, 你这样是在侵犯私人财产……”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康纳追问。

    康纳的睛中一直检测着两人的躯温度，病毒的传播一定会行信号传输，而仿生人额的某个位就会开始发。

    收银员在他动作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抵抗, 现在却已经放弃，它们的躯度不可同日而语，康纳是专业的, 而收银员甚至连攻击程序都没有。

    几乎是在密钥接到它端的一瞬间，收银员就停止了抵抗，松开了握着康纳的双臂，静静站好。

    收银员直直的视线和微笑固定在脸上，声音平缓地回答：

    康纳放开它，掸掸衣袖, 整理了一着装。

    它的睛照设定好的频率缓慢轻眨，话语也照设定好的语句间歇重复。

    康纳听而不闻, 将实密钥收银员的脖颈后。

    但收银员依然如实作答：“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康纳问，更像是自言自语。

    虽然如此，它依然在尝试让康纳放开自己。

    他的制服已经难以避免地产生了褶皱, 但他希望尽可能地消除它们。

    “……你知，否则你就会直接回答我你们说了什么。”康纳心的警戒度开始提。

    康纳确认自己的视野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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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那个仿生人的一句话就“收买”了他？但是，怎么到的？

    “复述与上一位客人的对话。”康纳命令。

    “……我问他是否需要小票，他说‘斯塔克工厂有电。’”仿生人的声音没有起伏。

    仿生人失去了友善的面表，但开始知无不言。

    但是为什么？他明明没有任何前科。

    仿生人摇了摇。

    他不可能错过了这么明显的征兆。

    康纳的手臂卡在收银员的肩上。

    看来这名收银员并不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