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他仍然完好无损？

    「你们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疑人，你们只是普通的，生活在这颗丽星球上的人类。」

    然而，超人却说：「一个良好的社区应该是互相信任的，而不是互相怀疑的。」

    「我没能帮助大家。」

    人们才确信，是神明错了，不是自己。

    「但德并没有因此提升。」

    「我们都在这个世界生活过，都知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为了超人坦然的歉。

    他接来会什么？

    亚历山大大帝问晒太的第欧尼：“有什么可以为先生效劳的吗？”

    第欧尼回复他：“有的——不要挡住我的光。”

    他们的思想自我驯化了！

    仿佛事先知人们的疑惑似的，超人说：「建立政权的唯一目的，就是改变人类的现状。」

    「善意的谎言会说你可以永远保持天真，但真实的世界告诉我们，天真总是被恶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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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继续看见我在天空翱翔，只不过不再引领军队。」

    他的坦言让很多人面面相觑。

    直到这一刻，默默等待着超人决定的人才回过神来。

    「请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痛苦不是治愈缺憾的良药，才是。」

    他们不曾想象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没有人应该为了德付所有，也没有人应该时刻都证明自己的清白，」超人的声音像叹息着的大提琴，「我想要永远地改变你们，但没有人应该被随意改变。」

    很多人心中涌起一阵激。

    「我阻止了犯罪，打破了仇恨的连锁——」

    超人、失去了领袖地位？

    “不要挡住我的光！”

    当神明弯腰，他们只顾着自怨自艾，而没有去对他说——

    如果纠正人类的行为不能使他满意……那么扭转人类的德又要有什么方法？

    「没有一个家会对孩说：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所以我们不再对自己行欺骗。」

    「我很抱歉。」

    他们从何时起，观察着边周围的人，因为看不到任何反抗而只在心里默默抱怨？

    「越来越多人为的灾难发生在无辜者上，而且绝大多数都来自于人类。」

    而为什么他们不曾想象？

    直到被歉的这一刻。

    他们从何时起失去了自己独立的意识？

    人们在这一瞬间忘记了他被打败的事实，仿佛在心理层面被压制了一般等待着他的宣告。

    天之上的君王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超人的语气像是在平静的陈述，人们的心中却在恐惧他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