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彼顺着他的鼻梁看向他的眉，剑一般的眉仍然担忧地拧在一起，神中更多了一丝恳求，艾彼反应过来。

    她笑了笑，答应：“好的。”

    她的心逐渐平复了。

    卡尔在她上看不到任何伤势，也许只是工厂的环境对人类不够友好，他将艾彼慢慢扶起，艾彼已经恢复了力气。

    “我不是很想吃东西，”艾彼告诉他，“让我休息一会吧。”

    他将清放到艾彼旁，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那要不要喝什么？哪怕喝啤酒？也能补充能量。”

    啤酒是人见人的饮品，但艾彼不想自己的胃再受刺激，虽然她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因为胃有什么症状，但酒还是太过了——

    她也不想在睡梦中想起什么。

    卡尔只好依着她，让她得到最好的休息。哪怕他听了一夜艾彼平稳的心，知她并未睡觉，也没有打扰。

    【我知san值为什么在你上表现不同了。】系统微微叹气。

    艾彼装作睡觉，没有动。

    【低san值会伴随饥饿，饥饿是人类的原始驱动力，为了生存去、为了保护自己才会攻击边的世界……但你并不饥饿。】

    【你对活去没有执念。】

    ……

    清晨，卡尔收到正义联盟的召唤，披上披风从客厅离开了。

    艾彼走来，看到他放在餐桌上的。

    醇醇香香的，正慢慢地凝结来，艾彼站在桌前许久，却还是没有望拿起来。

    她很怕自己喝一就会吐掉。

    艾彼将手放到杯上，随意地握着，并不打算喝，而是想把它放系统空间储存起来。

    但是。

    消失的杯一定会引起卡尔的注意。

    这样不行。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好好喝掉。

    毕竟，这只是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