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的血被他压迫得有些暴涨，蓝血聚集在肤。

    卡尔向后退去。

    “我是她的仿生人, 也是她不在时会托房的人，”康纳平静地叙述，“我认为整理好这间公寓, 更符合她的愿望。”

    卡尔在他的平静中败阵来。

    仿生人并非没有, 尤其是康纳，但他很快就能接受艾彼的离去, 卡尔有时候会希望这是一系统失误。

    他们明明都和艾彼很亲密, 为什么他能够如此平静？

    康纳开始如他所言, 照顾这所公寓。

    他经常遇见卡尔，经常邀请他多在房间走动一，而不是一直坐在沙发上。

    康纳以前也会住在艾彼的公寓里，并经常站在玄关充电，但从来没有这么多话过。

    但卡尔没有再赶他走的望。

    康纳上有气质，和艾彼的某些方面很像。

    卡尔已经放弃了在现实范围寻找艾彼，但没有放弃理上的可能。

    他来到斯塔克的研究所。

    “我知你有时间机。”他看向一直逃避他的视线的钢铁侠。

    “给我。”

    托尼·斯塔克又扬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手指，但嘴角只是很勉地微笑着：“哦？那你知我已经把它销毁了嘛？”

    “销毁了？”卡尔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在意已经发生的事实，“为什么？”

    “这个嘛，当然是因为你的好朋友，蝙蝠侠喽。”

    钢铁侠双指轻键盘，调蝙蝠侠的通讯。

    当蝙蝠侠的面容现在屏幕上时，斯塔克不由自主地叹了气。

    他无言地站到了一旁。

    「是我督促钢铁侠销毁时间机的。」蝙蝠侠平静地说。

    “为什么？”超人质问，“你知一台时间机能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