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帕给他手，沈聿一面拭汗一面问：“今日如何？”

    “那还用说，范爷爷事办得可漂亮了。”白菘拿蒸好的馒，又把白切端上桌，“就是范爷爷累着了，人在屋里躺着呢。”

    沈聿一听转走屋：“范伯？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便是中暑也不能轻忽。”

    范老事挣扎着想起：“不用不用，我歇歇就好了。”

    沈聿摸过他掌心，又灯看过脸，以为只是累了着了，笑：“后的事要等八月再办，范伯安心等着罢。”

    说完吩咐白菘去买米粥来给范老事喝。

    坐到桌前，吃起晚饭来。

    院中合树红开翠合，芳气如烟，沈聿坐在合树吃饭，时不时便有红落在桌面上。

    芦菔只见红纷落，公丝毫不恼，落到菜上馒上，都用筷尖轻轻挑起来搁到桌角，再继续用饭。

    芦菔刚想当没瞧见，就看见范老事站在窗边望着公，中满是担忧，待想细看时，范老事转过脸去了。

    ……

    永秀给父亲请完安，又到云墙边的月门边，规规矩矩行了全礼，对着空空的院：“女儿给母亲请安，女儿回来了。”

    守门的婆依旧是一老绿，恭恭敬敬立在门边，听见了也好似没听到。

    百灵等永秀请完安，对两个守门婆：“烦妈妈们通报一声，我们姑娘想见三姑娘，有要事要说。”

    要事就是五姑娘的及笄礼，以及容老夫人已经答应了肯放姨娘去。

    守门婆互望一，这个时辰，三姑娘还没回来。

    守门婆笑：“要不请五姑娘明儿早上再来罢，这个时辰就要关门了。”

    这话说完，永秀颇为惊诧，自姨娘被关之后，她在别苑确是大不如前，但底人并不敢对她不恭。

    这两个守门的婆竟连问都不去问一声……

    百灵皱眉，这事自是不能忍的，她刚要上前说什么，就被永秀住。

    “既然如此，明日再来也是一样。”永秀说完，带着百灵白鹭离开。

    连白鹭都觉得这事不该，五姑娘也不能这样忍气吞声。

    直到回到芙蓉榭，永秀让白鹭去沏茶来，才对百灵：“……是不是不在？”说完招来了莺儿。

    “这些日家里了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