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略有不舍:“两位兄弟,这瓶山可不是善地,当需小心谨慎些。”
“兄弟,你过分谦虚了。你的能耐,大着呢!”
“不说这个,我将我发现的说一说吧!我正在挖夜郎王墓,距离这里有几座山,瓶山方向常有两虹气冲天,只在黎明之际隐没,因没去查看,尚难断言是墓中金玉宝气,还是
山里的妖气。”
罗老歪:“……”
“哥哥,我这辈不知
拜了多少把
,那不过是为了维护利益罢了。但今夜不同,哥哥你得为人,我佩服。魏兄弟的担当,我也佩服。这结拜,拜的是天地,拜的是关公,拜的是你我的魂灵,不是割
饮血酒……”
“魏平,你这个兄弟我定了。”
“善!”
但话又说回来,要是普通人,两位又岂能和他一个无名小卒结拜。
鹧鸪哨哈哈一笑:“我看行。”
见来了外人,几人都收敛了起来,不好多谈。
鹧鸪哨沉一番,继续
:“二弟,三弟,夜郎王古墓,我已筹划半年之久,预计六七天
就能了结。两位兄弟先探一探瓶山,六七天后,我来瓶山与你们会合,如何?”
“可能都有!”魏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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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鹧鸪哨也不是为了金银去盗墓,但与魏平的家国大义相比,还是落了乘。
搬山分甲之术是盗中绝学,两厢联手,必成大事。
他以前从没动过元墓,怕是有些棘手,若能合搬山卸岭之力,再有三弟的天赋和眠术,何愁大事不成?
魏平也是畅快一笑,说:“不过是雕虫小技,也就迷惑些小兽,不值一提。”
就在这瓶山,对着夜雨后的朗朗乾坤,斩狸
,喝烈酒,生死与共。
陈玉楼稍一寻思,又看搬山人
后竹篓沉重,定是带着掘
利
,立刻说
:“大哥你这次来此,也是为了瓶山吗?不如……”
“大哥才是义,我除此妖不过顺手为之,大哥却专门跑这一趟。”
陈玉楼看着魏平,又看向鹧鸪哨,脸上笑意收敛起来,一本正经说:“两位兄弟都不是寻常人,我陈玉楼陈金堂也勉
算是湘西人杰。不若,今晚我三人在这瓶山
效仿桃园结义,在此义结金兰,如何?”
魏平其实还是心怀些小利益,两位都是盗墓的人,正好助他收容禁忌。
魏平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我只想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
一
微薄的贡献,仅此而已了。”
陈玉楼见状,立刻打着哈哈:“大帅啊,你是军阀,我们三个是盗墓的,瞎凑什么
闹?”
“二弟,我这次来,还真不是为了瓶山元墓,而是为这黄妖而来,谁曾想,它竟然轻易就被三弟给收拾了。”
这时候,红姑娘、罗老歪四人见两人久久不归,也都寻了过来。
当即,陈玉楼将魏平的毕生理想说了来。
“陈掌柜,你们义结金兰怎么不叫上我?难不成是看不起老罗我?”
“就让我两打个前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