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事？”

    陆夜记得，这是曾经坐在他前桌的女生，两年不见，材变得亭亭玉立，只是额前的发依然遮着睛。

    “上原大人……”

    女生抿着嘴，鼓起勇气般猛地九十度鞠躬，将天蓝包装的便当盒举起，大声喊：“请您收这份便当！”

    因为女生动作比较稽，而且没有丝毫恶意的缘故，陆夜不自禁地笑容，接过女生手里的便当。

    “为什么给我送便当？”

    “因、因为……”血滴般的红染到女生耳，她支支吾吾：“因为我觉得上原大人中午没有吃饭，就、就……”

    陆夜帘半垂，“我想我知了。”

    他随意地靠着贴有洁白瓷砖的墙坐在地面，透过二楼围栏的间隙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

    “确实，今天一直没吃饭，有饿了。”陆夜打开便当盒，将盒盖放在脚边。

    便当盒分成四格，分别盛放着海带包饭、天妇罗、炸虾和油过菠菜，卖相不是很好，想来是亲手的。

    陆夜拿起一只天妇罗放到中品尝，不太好吃，而且已经凉了，也不知女生等在外面多久。

    陆夜看向女生，“一直傻站着嘛，坐啊。”

    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砖。

    “可、可以吗？”女生受若惊。

    陆夜奇怪：“这有什么不可以？这里是学校，你坐哪里都可以。”

    “……嗯。”女生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坐在陆夜旁边，觉自己的心脏突然得很快。

    若有若无的清新气息，缭绕在她的鼻尖，很好闻，使她想要更多地，却又害怕自己的呼破坏掉这气息，于是大气都不敢一。

    “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陆夜问。

    女生自己的，嘴抿，“没。”

    “橘同学。”陆夜记得他这个前桌的姓氏，“很多事，说来永远比憋在心里好得多。”

    “以后啊。”陆夜半开玩笑地说：“如果回想起来，至少可以告诉自己——我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橘把脸颊埋在弯里，白藕般的胳膊怀抱住双，闷不吭声。

    陆夜没再说什么，时不时抬看一碧蓝的天空，专心消灭自己手里的便当。

    “上原同学。”橘的声音从弯里传来，接来的话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我喜你。”

    “再拿勇气来。”

    “我喜你。”橘大着声音。

    “我拒绝。”陆夜利落地答复。

    两人间互相沉默了一阵，橘从弯里抬起，眸里闪着泪光，语气释怀：“谢谢你，上原同学。”

    “不客气。”

    ………

    木叶村郊外，一人迹罕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