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推开家门时，屋一片漆黑。

    他皱了皱眉，指尖在玄关的智能面板上轻，却发现系统被手动关闭了。空气中飘着一丝甜腻的油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草莓气息。

    “阮眠？”

    没人回应。

    他脱西装外，借着窗外透来的月光，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砚川，来画室找我。」

    字迹末尾还画了一颗小小的草莓，漉漉的，像是被什么染过。

    季砚川的结动了一，抬脚往画室走去。

    画室的门虚掩着，黄的光线从隙里漏来。他推开门，呼瞬间停滞——

    阮眠站在画室中央，浑涂满油。

    她的在灯光泛着诱人的光泽，油从锁骨落，蜿蜒过翘的尖，在小腹堆积，又顺着往滴。她的发也被油浸，黏在雪白的背上，发梢还挂着几颗鲜红的草莓。

    见他来，阮眠咬着笑，脚尖轻轻蹭了蹭地毯：“……生日快乐。”

    季砚川的神暗得吓人。他大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腰，低上她锁骨的油。

    “唔……”阮眠轻颤，手指揪住他的衬衫，“……甜吗？”

    他没回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探间，指尖刚挤的隙，就碰到了什么异。

    季砚川眯起，俯去看——

    一颗沾满的草莓，从他的指间掉了来，“啪”地落在地毯上。

    阮眠的脸瞬间红透，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多少颗？”他哑声问，指尖恶劣地往里探了探，又勾一颗草莓。

    阮眠的呼了，声音带着哭腔：“……好多、好多……”

    季砚川低笑，将她压倒在铺满玫瑰的地毯上。油在温化，黏腻地沾在两人肤上，草莓被碾碎，鲜红的染红她的。

    “自己放的？”他咬着她耳垂问，膝盖开她的。

    阮眠，睫上沾着油，看起来可怜又：“……想、想给你惊喜……”

    季砚川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微微用力，就听到她呜咽着又挤几颗草莓。他俯，尖过她得一塌糊涂的心，尝到了混合着油的甜腻。

    “惊喜收到了。”他抵着她的，嗓音低哑，“……现在，该拆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