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可以很成熟稳重，温柔又理智。”顾知煦抬起，贴近陆或雍的耳畔，很轻地又说了句：“原来也可以变态，你又知我不喜？”

    陆或雍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仿佛想多听听。

    “所以你这两年趁我睡觉的时候都玩了什么，怎么玩的，跟我说说。”

    顾知煦说完之后，微微躺，将后脑勺躺回宽大的掌心里，迎面对上陆或雍沉隐晦的眸：“一边说一边还原给我看，你是怎么的，又不会醒我，又不明显。”

    他边说手指顺着黑衬衫的扣，慢条斯理地解开，察觉到的呼变化，微微地颤栗。

    像是兴奋。

    最后他将手轻轻地握上陆或雍的脖颈，上抚摸着：“至少你也要给我跟你歉的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等哄你。”

    陆或雍捕捉到这个动作，呼一，猛地握住他这只手，低吻上白皙的手背，克制着过于迫切的念：“真的吗？”

    【不害怕吗？】

    “哥哥。”顾知煦仰起，吻上他的结，恰好咙动，好像被回吻。

    “……嗯？”

    “我听得到你心里说的。”顾知煦用手指拨开衬衫，将耳朵贴上结实的膛，又用鼻尖蹭着，闻着熟悉的气味他特别开心。

    要不然他只有陆或雍抱着才能睡得好，因为他很喜陆或雍的，太有安全了。

    但现在他要改正自己的观念，因为有才有，而不是有才有。

    他不陆或雍的话是不会迷恋陆或雍的。

    陆或雍很喜顾知煦对自己这样的动作，像是特别迷恋自己，低吻上他的，声音暗哑：“我说什么了？”

    “离婚那天，你说想死我。”

    陆或雍的亲吻戛然而止，在一个呼间，顾知煦的话彻底将他藏在心的疯狂愫暴涨。

    “现在我是醒着的，你要试试吗？”

    ……

    沙发边的地毯上，衣糟糟的堆叠。

    在某人达近一个小时的行为陈述，怀里的小人显然了能够适应的阶段。

    布着牙印的白皙脚踝汗津津，刚从沙发边缘无力地垂落，就被宽大的手抓了回去。

    于此同时，暗哑声线用着阐述的语气在耳畔说：

    “你睡着时太乖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