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气氛压抑得吓人。

    刚刚还狐假虎威的那群小混混，全都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只有隔房间里朦胧的音乐声传过来。

    华凌目光闪躲，也不敢抬，支支吾吾地回：“是、是大哥的主意。”

    见计划继续不去，华凌索破罐破摔：“妈，你可以去问大哥和父亲，他们是知的。”

    太太反而更加生气：“所以就只有我不知，自己儿跑去认死对当妈是吧！”

    事挑明，卓母也不再装了，率先站在德制向太太发起炮轰：“登峰在商业比不上，就在这些地方使招，搁在古代，这跟卖自家儿有什么区别。”

    太太被说得脸窘红，一掌甩在了华凌脸上。

    “你给我回去！”

    秦小画刚好带着医生回来，撞见这一幕尴尬地不知要不要来。

    卓母朝她招手：“快让医生来看看。”

    医生提着医药箱，两三步走到程期旁边，用碘酒给他清理伤，程期却一直盯着华凌。

    罩着这群混混的女人，是华凌的母亲？

    程期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那之前在自己面前，华凌的温柔关怀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华凌本懒得看程期一，如今他自顾不暇，恨不得程期安安静静当个隐形人，别给他添。

    可偏偏：【与其耗自己，不如外耗他人，程期这可是你难得的一次翻机会啊！】

    看着太太待不去，扯着华凌要走，卓缇真实在焦灼。

    卓母也想直接说真相，戳破真假少爷的事，但一想到等太太回过神，势必会追究她是怎么知这些，又会惹来数不清的麻烦。

    有什么办法能让太太自己知，程期才是她亲生？

    卓缇珠快速上扫视：【让我翻翻系统，有没有能证实他俩母关系的信息。】

    卓母着心等卓缇找关键消息。

    就在太太走到包厢门时，程期伸手拉住了华凌的手。

    指向角落里同样打算开溜的小混混，直接发问：“他们真是你的人？”

    华凌本无暇应付程期：“放手！”

    此时的华凌格外冷漠，程期看着对方，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让他到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