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着打火机：“烬哥今儿晚上怎么跟吃火药了似的？”

    力搭住他的肩膀，朝包间指了指。

    阿华恍然大悟：“是嫂？”

    力：“嫂个。”

    没看见烬哥的脸，臭得跟什么似的。

    --------------------

    作者有话要说：

    【1】自《蜀难》

    窥破

    孟夏坐在包间里, 周烬把她往这一丢，就没怎么了。

    这里安静, 她从书包里拿本书看。

    刚才的事太惊心动魄, 她的全力气像被去，一直到现在都还浑浑噩噩。

    中间周烬来一趟，脖上挂着耳机, 端着碗泡面往她的桌上一拍。

    孟夏轻声说谢谢。

    周烬撇开，没看她的那双睛。

    谁知里有什么妖术。

    他四瞅瞅, 把她扣在桌面上的书拿起来。

    难得她没抱着那堆练习册。

    封上写着小王。

    他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

    “我本无意伤害你，可是你却愿意让我驯服你你现在却想哭！那驯服本对你毫无好！”

    “驯服对我是有好的——因为麦田的颜。”【1】

    小王和狐狸的故事。

    文绉绉的。

    周烬把书丢回去：“狐狸简直蠢死了。”

    孟夏没反驳他, 她没力气跟他较劲了。

    她恹恹的, 周烬反倒有些不习惯。

    他撑着孟夏的看了一圈，伸手去她的发。

    服帖的发被他得糟糟。

    他满意地收回手，她坐在那儿, 还发懵, 看着有呆。

    ——

    周烬跟一帮狐朋狗友开黑到一多。

    力还要再开一局, 周烬翘靠在椅背，视线扫过对面的包间。

    孟夏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