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来到他旁边，啪一打掉了他往冰箱里伸的手。

    但顾妈妈拦住了他。

    “这一次开心，”他实话实说，“以前的事，都不像真的。”

    洛茨勉想了一，觉得可能是在说季为檀的那一段。

    “就是，朋友。”

    上一次？什么上一次？

    拖鞋是很普通的样式，没有奇怪的造型，看起来也不像条鱼。

    “不是，朋友和我一起去的，我们还吃了斋饭。”

    “——刚才去哪了？”顾爸爸接着问。

    “你刚回来，不能喝凉的。”

    洛茨看看冰箱，又看看壶，电视里面的女主角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

    “没去哪儿，去散了散心。”洛茨回答，他在门换鞋，“祈明山。”

    电视里，小保姆已经放弃了，她把少爷送给她的所有礼全都扔纸箱里，准备还回去，但此时的少爷正被他爸用50多个保镖困在房间里，三次想要突围，但都被摁了回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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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茨没忍住，勾起了嘴角。

    “你们……”顾妈妈正在斟酌着用词，“你们玩得开心吗？”

    “开心的。”

    “那和上一次比，怎么样？”

    不知辛迢阙挂电话没有，坐在沙发上捧着喝的洛茨空想了一，最好没有。

    系统已经被电视剧迷住了，它总是喜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完全觉不到洛茨此时的煎熬。

    “桌上有。”

    第一天见面时的那个温柔贴的母亲不见了，她恢复了本来的模样，有。

    两视线分别落在他的前和后背上，洛茨清楚，刚刚经历了一段离谱至极的“婚姻”，现在他爸妈对他有儿太担心了。

声音诡异地停住了，洛茨离得远了，但这不妨碍他猜测有人在茶几底踩了他一脚。

    顾妈妈坐在他旁边，搓了搓膝盖。

    她问：“刚才是他把你送回来的？”

    “好哦。”洛茨嘟囔一声，想回房间。

    洛茨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现在想用杯闷死自己。

    “那怎么能算真的？”顾爸爸皱着眉开，显然他对电视剧很不满意，正在迫自己看去，“我看着就跟闹着玩儿一样，婚姻大事，没说你非得听我们的，但好歹要和我们商量商量，循序渐嘛——”

    顾妈妈又问：“自己去的？”

    他的声音又停住了，顾妈妈肯定在桌边又给了他一脚。

    她指了一茶几，示意洛茨坐到顾爸爸旁边。

    洛茨换好鞋，哒哒哒地走到冰箱旁，想掏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