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茨转完整个房间，确定除了中央摆的那张床以外一无所有。

    这是他的意识，而他的意识中央却只有一张床，四周都被的墙围困着。

    洛茨很怀疑围墙后面会是什么。

    “……以及。”这时，斯嘉丽突然调转话语，提起了一件事。

    “系统曾向我们反馈过你提的问题，关于你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在若计划的备选人中选中你。”

    洛茨：“是的，我确实提过这个问题。”

    空旷的声音在空间里回，洛茨听见斯嘉丽在面对他这个问题的时候笑了一。

    “我想，我的答案可能会把你给逗笑，”她说，声音轻快柔和，“但请相信，这就是我们能给的答案，我们百分百确定我们的决策没有错误。”

    洛茨盘坐在床上，把系统拿手里：“说说看。”

    “因为你有一颗真心。”

    “什么？”

    “因为你是真诚的，洛先生，”斯嘉丽重复着听起来甚至有些荒谬的答案，“因为你有一颗真心。”

    “……虽然我通过它的表现，确实可以看你们确实是个草台班，”洛茨抛系统，又接住它，“但真心？你们是不是在导言小说的时候把自己的脑也导坏了？”

    “我想我现在的所有思想都是正常的，我的同事也是。”斯嘉丽很镇定，她的声音在媒介的传播中变得有些无机质：“指挥官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我们不会拿他的灵魂碎片开玩笑。”

    “所以？”

    “所以我们会确保收集程序的完整完备以及完全——梦境太过于虚幻了，即使由我们导的数据支撑，它仍然是假的。

    “指挥官其中，虽然不会主动的怀疑周遭一切，但他仍然保持着相当的警惕，想要在虚幻的梦境中得到真实的信任，就需要真心换真心。”

    斯嘉丽语速适中，音柔和，确保洛茨可以听清楚她讲的每一个字，并有足够的时间反应。

    但即便如此，这些消息对一个刚刚从死亡中睁开的人来说，仍然有些太过庞大了。

    洛茨只来得及抓住其中一句。

    他迟缓地确实：“你说，真心换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