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准备这么，就好像之前送钱送黄金一样，只不过这次从质转变成了知识，其中唯一有资格表达心绪的只有洛茨，朱云柔只是工，不需要询问太多想法。

    “……”

    他尝试着纠正陆明河的不正确想法。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洛茨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会想到这些肯定也有朱云柔的问题在。

    有那么一瞬间，洛茨觉得自己很像一个蹲在沙发垫上的猫，他的铲屎官蹲在自己面前, 一手捧着猫饭盆, 另一只手拿着逗猫、小鱼，还有各七八糟的东西, 时不时就挥一挥, 盼着猫主可以低赏脸。

    “是。”陆明河，语气很自然, “她不是你认为的那好人, 她很懂审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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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中，灵魂碎片的一举一动，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现实中完全的所思所想。

    而洛茨认识到陆明河本质上是一个邪恶的剥削阶级的事实, 只用了五秒钟不到。

    那女人总把他形容成猫, 致使洛茨有时候也会这么想去，觉非同一般的怪。

    关于这个，陆明河倒没想着反驳。

    过于势了，偏偏说这些话的人语气淡然, 好像不把这件事当成麻烦，只是随手一划一指的功夫, 连眨的力气都费不上。

要几秒钟。

    “可她会照。”陆明河说。

    “你不能就这么迫她, ”洛茨丢开毯，往陆明河那边挪了挪, “她本来就不怎么喜你，你这样的话，她会更生气。”

    虽然获得信息少之又少，但洛茨很确定，陆明河是认真的。

    “这样……”

    陆明河这个样，很难让洛茨相信以前传闻里说指挥官踩死只蚂蚁都会皱眉，叹生灵涂炭的当世时局的样。

    他仍然注视着陆明河的一举一动，仔细分析了他说话时每一次表变化所蕴藏的义。

    这大概就是说，当面对上司的压迫时，朱云柔绝不会选择拒绝, 让洛茨放心的意思。

    洛茨：……

    洛茨垂，小啄米似的脑袋，表示自己明白。

    这样的陆明河……

    “权力腐蚀人心。”他说，“复仇成功之后她坐得太，加上前路已定，因此没有过多钻研，否则很难说。”

    “……她当然不会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啦，”洛茨地顺着陆明河之前的话说去，“不过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不该的事。”

    但是他显然有自己的看法。

    洛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