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文老。”傅及收好那些草药，，“您先坐会儿，我叫四师弟过来。”

    文恪不知怎地，忽然了手指：“没事，我替你看着就行。”

    “我去叫他吧，他念叨一晚上了。”

    文恪又是一愣：“那，你让他来的时候轻儿。”

    “四师弟是闹人了些，但他是真喜你。”傅及当他嫌曹若愚吵，有不大好意思，解释来解释去，倒说得文恪一愣一愣的。

    “我知了，你叫他来就是了。”

    傅及闻言，便放心来：“那我去了。”

    “好。”文恪了，给自己倒了杯，稍稍抿了两。那温的茶顺着缓缓胃里，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燥。

    傅及去找曹若愚，结果对方不在房里，他只好托张何去寻人，自己先去煮药了。张何里里外外地找，也没见两个师兄人影，只好跟傅及一起忙活。

    曹若愚就这样毫不知地在房上睡了大半个午，直到后背被瓦片硌得生疼，他才迷糊着翻了个，没想到一失去平衡，骨碌骨碌往，还好施未疾手快，拽住他的腰带，给人捞了上来。

    曹若愚猛地清醒过来：“什么时辰了？”

    “太都快山了。”施未闷声说着，心烦躁。

    他了场噩梦，梦见老浑是血地拿烟斗他，边边骂“瞧瞧你那没息的样儿”，醒来以后，就坐在房看夕。

    曹若愚见状，摸了把凌的发，重新扎好，：“那三师兄，我们去呗，该到饭儿了。”

    “你先去吧，我再坐会儿。”施未望着逐渐沉落的黄日，脸并没有好转。

    曹若愚只好先从房上来：“那吃饭我再叫你。”

    “知了。”施未懒懒地应着，背影在夕的映照，颇有些单薄。曹若愚受到了他的落寞，但生死悲苦，言安又十分无力，便伸手拍了拍他三师兄的背，转去了。

    曹若愚去找了趟傅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