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

    曹若愚立刻绷直了后背：“幻境里？”

    “是一大片密林，很，看不太清。”施未顿了顿，看向文恪，“有办法吗？”

    对方听了，却有几分迟疑：“你确定是幻境，不是结界？”

    施未睛一眨，有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文恪解释：“幻境与结界不同，二者虽说都有藏踪匿迹之效，但幻境对灵气的扰更，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别说雨燕这等载灵之，就算是你本人站在幻境，也难以察觉。”

    施未愣了愣，莫名脸红了一：“那，那也可能是结界，我，是我学艺不。”

    文恪摇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能通过雨燕看到那姑娘幻境，这件事本就很难解释清楚。”

    曹若愚却是猛地拍了桌：“我明白了！说明我三师兄非是寻常人！他一定在这事上特别有天赋！”

    施未：“……”

    文恪：“……”

    施未：“事不宜迟，他幻境结界，闯了再说。”

    “那二师兄就留在这里吧，他伤得不轻，让他歇歇。”曹若愚站起，搡了搡施未的肩膀，推着他往外边走，“快快快。”

    “知知。”施未也不知他来个什么劲儿，默默加快了脚步。

    傅及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只让他们注意安全，曹若愚又问：“小师弟，你去不去？”

    张何思量片刻：“师父尚未授剑于我，我怕——”

    “说不定你的剑也要自己去找呢，”曹若愚笑着，眉目疏朗，“别怕，总要走这么一遭的，而且你基本功比我踏实多了，总这样闷着，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