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文恪没听清楚，曹若愚嘟囔着：“没什么。”

    历兰筝：“文老你双目有疾，行动不便，也需要小若愚照料呢。“

    施未大笑，傅及说：“四师弟，你要不放心，便与历姑娘一起去吧，钱先生年迈，恐怕多需你照料。”

    话音刚落，她便满脸通红，文恪微愣，曹若愚也傻了：“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曹若愚顿时红了脸：“我那会儿就是开玩笑，你怎么还拿我的话堵我？”

    曹若愚挠挠发的鬓角，转看向文恪：“你说呢，文老？”

    “我，我，我，”历兰筝嗫嚅着，“我不敢。”

    曹若愚莫名急了：“我很为难的好不好？这不还要送你嫁，我才没时间送文老过去的。”

    “这个，”施未憋着笑，也不说破，而是给了个无关要的回答，“我师弟比你年一岁，就是人傻了。”

    “我，我就是说一声，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历兰筝一颗心都要蹦来了，她极少求人，如今人欠了一次又一次，着实不该。

    她纠结了好几天，钱老先生偏偏又忙了几天，她不好意思叨扰，一拖再拖，就拖到了今天。

    文恪哑然，手指虚虚握拳，藏住了心中忐忑：“呃，你方便的话就一起吧，你二师兄说得对，钱先生年迈，是需要你多加照料。”

    “咳咳咳……”施未清了清嗓，历兰筝忙给他倒了杯：“咙不舒服啊？”

    文恪能谅她的难，也能理解这是她的格使然，便安：“没事的，若是需要在一并前去，那便一前去吧。”

    “嗯。”何以忧行远于在座每一个人，是临渊不可攀的存在，文恪也不知她浅，只知这人灵气磅礴，弦音能攻退能守，想来也能破开此次迷局。

较大。”

    “呦呦呦，这还是你师兄我的不是了？”施未笑了声，“那我不得顺个人？你去吧，陪嫁丫鬟不用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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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若愚完完全全沉浸在刚刚差和文恪分别的伤中，没有说话，文恪只想逃离这暧昧的氛围，：“何老，他们之前还救上来一个人，要请你再看看。”

    “那人喝了很多天的药，脉象气息已经好了许多，但迟迟不醒。”文恪领着何以忧去到另一个房间，其余人也跟在后面。床上那人依然在昏睡，面无血。窗大敞，傍晚的余晖洒在床帏上，金的光影随着床帏微微晃动，颇有几分宁静安详之。

    施未一脸了然，笑笑：“文老，我们小若愚舍不得你。”

    曹若愚垂着帘，嘀咕着：“那我还没准备好呢。”

    “哦哦。”历兰筝也不好意思起来，她确实不该叫人家小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