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傅及没有特别的表示，孙夷则就开始舍不得了：“到了给我报声平安。”

    “嗯，你也路上小心。”傅及微微，甚至有几分茫然，孙夷则还是觉得他可，虽然不该这样，因为傅及从相到言行举止都和可搭不上边，但现在他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他攥着傅及的手，有些急切地吻着这个人。

    孙夷则的技术可以称得上稀烂。

    这个吻和那个夜里的差不多，同样急促，同样毫无章法，不一样的是，现在日光清明，所有的都无遁形。傅及本不敢抬，那天光明亮，仿佛会从底照他的心，将那炽烈的从暗夜河中打捞上来，反复曝晒，直到他将所有的脆弱都摊开在这人面前。

    “孙——”

    傅及忽然很想叫叫他，但实在无力。

    孙夷则几乎是从鼻腔里发一声“嗯”，额抵着额，鼻尖碰着鼻尖，他问：“然后呢？”

    傅及呼一气：“孙维年，你再这么亲我，就要坏事了。”

    孙夷则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还有愣：“我师父都不这么叫我。”

    “我只是想你知，该松手了。”傅及面红耳赤，孙夷则莞尔：“嗯。”

    然后他还是亲了一会儿。

    傅及都是的。

    等到两个人分别，他还在恍惚。施未见他人在魂不在，问：“二师兄，你俩什么去了？你这魂不守舍的，这么舍不得他？”

    “没事。”傅及还沉浸在那个吻里，似有风拂面，眉。施未见他般模样，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抱着豆豆挪到了另一边。

    傅及偷偷摊开掌心，将那人送他的剑穗，抵在了度波的剑柄上。

    孙夷则说得没错，的确很，蓝石与那佩玉相辉映，很是雅观。

    傅及又悄悄握，心十分妙。他想，这真好看，和孙夷则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