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想这个嘛？

    文恪沉默了。

    曹若愚却是会错了意：“文老，你晚上要是嫌冷，就抱着我睡。我今天有特殊况，不能抱着你了。”

    文恪：“……”

    怎么觉有羞耻？

    他：“多大的人了，还抱来抱去？”

    曹若愚没说话，甚至还暗暗松了一气。他手里还握着詹致淳给的，心想，等文老睡着了，他就偷偷把放在外面，明早早些起来，给那个谁谁喂去。

    等等，是生熟？应该要煮熟了吃吧？

    曹若愚早忘了他与老先生之间谈话的细节，陷了的纠结之中。

    文恪见他迟迟不答话，心中困惑更：“曹若愚，你今天很奇怪。”

    “有吗？没吧。”年轻的剑客地笑着，但文恪哪是那么容易糊的？他翻了个，面向对方：“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啊。”曹若愚心虚地握了握手里的。

    “没有？”文恪微蹙眉，大抵是对这人的隐瞒心生不悦，他伸手，一摸到了曹若愚的手背。对方猛地一惊，捂得更了。

    “你骗我？”

    文恪只觉心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又疼又闷，他想，有事就大大方方地说来，何必瞒着他？自己不远千里跑过来帮忙，结果倒好，这人反而遮遮掩掩，不与他坦诚相见了。

    “我没有骗你，”曹若愚连连解释，“就，就，我，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的。”

    “你和其他人有秘密？”文恪听了，更是徒增怨气，可转念又想，他和曹若愚什么关系？又何必涉对方的私事？

    “那随你。”文恪怏怏不乐，松了手，翻背对着他睡觉。

    曹若愚很是委屈，他答应了詹致淳，不和其他任何人说，但是现在……

    他侧过脸，望向文恪。月亮落了山谷，屋漆黑一片，他只能从对方轻悄的呼声中推断这人并没有睡。

    文老确实生气了。

    曹若愚也难受，他慢慢靠了过去，一低，额便抵在了那人后颈。文恪动了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