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若愚看他：“怎么了？”

    文恪小声：“无事，就是想起来，先前有人从剑上来，吐了一地。”

    曹若愚不大好意思，嘟囔着：“是师父飞得太快了。”

    文恪低声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历兰筝闻言，便不好再多阻拦，给老先生拿了些粮。她敛，此刻又是词穷，只以后定会报答他。詹致淳摆摆手：“老朽只是一介凡人，不曾多少力，若说谢，还是多谢谢文老吧。”

    “嗯。”历兰筝，“那您慢走，路上小心。”

    “好。”詹致淳应着，很快与他们别。

    但他其实也不曾去那个镇，而是在峡谷，就让曹若愚将他放来。

    “前辈是有话要代我吗？”曹若愚问。

    詹致淳又从袖中摸两颗，到他手上：“给，一颗是给那人吃的，一颗是给你的。”

    “给我的？”曹若愚有些意外，一手握着一颗，不解其意。

    “对。”詹致淳很是慈祥，“若我估算不错，再吃一颗，那人就该醒了。剩那颗，你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能孵小来。”

    “啊？我养吗？”曹若愚一愣，更是糊涂。

    “哎，我给你的小，怎么会是普通的仔呢？”詹致淳笑着，“你照我说的去，左手那颗给那人吃，右手那颗留着孵小。”

    曹若愚犯了难：“要是养小的话，那我们之间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詹致淳似是早有预料：“你和那位文老，说过了？”

    曹若愚摇摇：“我和他说等那位夫醒了，我再告诉他。”

    他很是苦恼：“文老很聪明，我什么都瞒不过他。”

    詹致淳闻言，朗声大笑：“瞒不过便瞒不过，你就告诉他吧，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