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任务，其实是瑞恩接的私活，公司并不知……他们或许还以为我和瑞恩正在休假……瑞恩那个混，他好像和雇主另外签订了一份协议，我们拿的钱要比野佣兵团的人多一些，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要的事比那些野的人更多。”

    “拿钱办事，这不是你们这一行的职业准则吗？”柯岚说。

    “我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有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听瑞恩的，来这个该死的地方执行这个该死的任务……该死的瑞恩……哦他已经死了……妈的！”雇佣兵恨恨地说。

    “你抱怨这些没用，倒不如把知的事都告诉我们，只有我们找到了路，你才能活着回到方舟，虽然可能坐几年牢……也有可能被直接放，那也总比死在这里要好。”柯岚说，“继续说，你们之后的事。”

    “我们穿好装备之后就开始潜了……但我和瑞恩、还有另外一个野的人的，我们完全不知该往哪里去，就只是跟在那两个放者的后……我想想……应该是往西南方向，游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吧，至于度，我记得中途看了一度计，是三十七米，后来又往潜了一段距离，不过应该不会超过五十米。”

    他换了气，继续说：“那个位置……岩上有一扇闭的石门，不过带的那个放者只是在石门上摸索了一，门就打开了……然后我们沿着门的通往里走，我也记不清走了多远，那时候我的意识似乎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直到浮面……”

    “意识恍惚？”柯岚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作为亲验过那些梦魇的人，他自然清楚为什么雇佣兵的意识会现恍惚——很显然，这也很神攻击有关，这应该是遗迹的一防御手段……但问题就在于，这名雇佣兵在遭到了神攻击之后，他看到的事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这就很难说了……

    “那个溶很大，和这里差不多大。”雇佣兵说，“但是那里面没有，位置应该要比湖面……因为我们在浮面之后，还走了相当的一段石阶，才到那个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