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你这么一说，我总觉得心里有发……”雷顿小声嘟哝，“这阿尔法文明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光是一些字符看几就会陷恍惚？”

    “不知……阿尔法文明的科技发展平至今还是一个谜。”柯岚回答，“但我觉得，有一些东西，可能并不是来自于阿尔法文明本。”

    别的不说，就说那如同“咒”一般的圣言，其原理和作用已经完全颠覆了已知的所有理规则，这就和旧纪元宗教典籍里的神迹差不多，如果不是柯岚亲经历过的话，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事的。

    就算以阿尔法文明的科技准，恐怕都很难对此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在自己上一扫而过的视线，那磅礴的压迫，还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惧……柯岚不认为阿尔法文明有着这样的能力，这绝对是来自一个更等级的生。

    也就是阿尔法人中的“神”。

    柯岚很难去想象这是一怎样的存在，或许祂就是这个宇宙本，又或许祂是一个独立于此次元之外的观察者——祂看着这一片宇宙的文明，就像人类看着培养皿繁衍的细菌群落一样。

    “你说是阿尔法人所信仰的那个神？我记得异端教派那群神老是念叨的‘真神’也是同一个玩意吧？话说这个神真的存在吗？”雷顿问。

    “存在。但神这是一个代称而已，这应该只是一个大到我们难以想象的生，并不能和宗教概念里那无所不能的超自然混为一谈……当然，以我们的角度去看，祂差不多就是无所不能的。”

    “那不就等于是神吗？旧纪元神教信仰天照大神、佛教信仰释迦牟尼、基督教信仰耶和华……但在我看来，如果阿尔法人信仰的这个神明真的存在，那不是要比这些人类所信仰的神都厉害得多吗？”

    “你觉得宗教概念里的神弱，那只是因为‘创造’了这些神的人的视界受到了时代和科技准的限制罢了……打个比方说，你觉得你是神吗？”柯岚说。

    “开什么玩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你拿我打比方有什么意义？”雷顿忍不住笑着说，“你发之前是不是熬夜看修仙小说了啊？”

    “但在一群蚂蚁的中，你就是神。”柯岚依旧保持着严肃的语气，“蚂蚁无法理解人类的行为，就如同我们无法理解神明的存在一样……假设有一天，你在你的工作室里看到了一群蚂蚁，这群蚂蚁爬到了你的桌上面，摆了几个奇怪的造型，你会怎么？”

    “……呃，如果真的有这蚂蚁的话……我大概会觉得有好奇，然后看看他们接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