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岚是为了帮我，才来到这个地方的。”浅野昭说，“我不能把他一个人抛。”

    “‘圣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浅野昭问。

    “我可以确定。”浅野昭一边挥着刀，一边回答，“他没利用我。”

  只不过，能将意念附着在弹上的实验，也算是凤麟角的存在了——浅野昭记得很清楚，在那支实验队里，能让被意念附着在没有和自己直接接的上的人，全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三个。至于他自己，只要战刀脱手，附着在上面意念就会迅速消散……只要能让这意念滞留超过01秒，就可以在所有的实验里排前十位了。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可以圣地，柯岚和我就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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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浅野昭一愣，“什么意思？”

    “说你是白痴，你还真是个白痴！”歇尔突然加速，冲向了浅野昭，“因为去的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来！”

    “唰——”

    “就是字面意思。”歇尔说着，突然踏前一步，“好了，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要是换其他人的话，你恐怕早就已经被杀掉了。”

    刀光闪过，锋刃切开了大手，凝结的意念烟消云散。

    “你没有必要知。”歇尔说，“反正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那就赶吧。”

    “那就只能怪他的运气不好了，先是被神仆选中，然后又闯了‘圣地’……说实话，如果他乖乖地接受‘洗礼’仪式，事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拒绝了洗礼，还把神仆给杀了，只要他能在这里打住，整件事就都还存在着回转的余地。但现在，既然他已经踏了‘圣地’，那一切都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伟大神明’是什么？”

    歇尔顿了一，然后用低了几分的声音说：“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从那个地方来的，他会在里面遇到什么东西，我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完个和你之间的实力差距，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歇尔并没有追击，而是隔空对浅野昭说，“如果你现在转的话，我依旧可以放你离开这里。”

    “你真的打算为了那个家伙，与我为敌？”歇尔的话里满是怒意，“你甚至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利用你！”

    “我不能告诉你。”歇尔摇了摇，然后叹了气，“你知你最让我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难你真的以为这个叫柯岚的人，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帮你找人吗？你怎么确定他没有其他的目的？如果没有其他的目的，为什么他会跟着神仆前往神之居所，又为什么会给‘伟大神明’毒呢？”

    说着，他已经隔着数米远的距离，对着浅野昭抬起了手——与此同时，一只无法看见的大手瞬间在浅野昭的正上方凝结成形，带着劲的风压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