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岚有些难过地发现，如果这个声音要与自己为敌的话，自己本就不存在胜算。

    “聊天？我脑袋里在想什么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又什么好聊的？”柯岚反问。

    柯岚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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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量打造的监狱？”柯岚愕然，“这座空间站建造的目的不是……”

    “……”柯岚很想反驳他，但却发现自己本找不到能够反驳的地方。

    这是一名形臃的男，他的上半满了透明的聚合，这些一直延伸到地板的面。他半则是和这座十几米的型山为了一，在腰腹的位置，隐约还能看到手术合所留的痕迹。

    “请允许我正式行自我介绍——就如同你所猜测的那样，我的份是‘教皇’，这个虚构来的宗教的‘教皇’、血之墙的创造者、病村的实际控制者……当然，我也不介意你称呼我的另一个名字，‘喀戎’。”

    “教皇……喀戎？”柯岚突然有一很古怪的觉，“等会……喀戎，是古希腊神话里的那个半人喀戎吗？就是后来变成手座的那个？”

    “教皇……大阿卡纳牌的第五张牌，教皇……代表的神正好就是‘大祭司’喀戎……你是不死船员会的成员？第五席……教皇‘喀戎’？！”柯岚不由得睁圆了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不死成员会成员的真。

    柯岚了一气，抓住了气密门上的阀门，用力转动。

    “往前走两百七十二米，左转，从右数起的第三扇气密门，再直行一百米，穿过消防通，你就能来到我的面前了。”

    准确地来说，是半。

    “哦？想要靠停止思考来抵抗我的窥测吗？”那个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但你摒弃的只是杂念，只要你的大脑还在运作，思维是不可能停的。”

    鼻以的位，都已经不翼而飞，大量的增生组织填充了面骨侧的空隙，许多并不应该现在正常人类上的血、神经和地包裹着后方的脊椎，一直延伸到了颅骨的，柯岚的视野所不能及的地方。

    “曾经是。”喀戎说，“但我犯了一件错事，一件很严重的错事。因为这件事，我被不死船员会所除名，并且放逐到了这座为我量打造的监狱之中。”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声，气密门被他缓缓推开。

    “我虽然可以读取你过往的记忆，窥探你现在的思维，但我却无法预测你脑还没有诞生的想法，未来的东西都是无法确定的……就像那只有名的‘薛定谔的猫’一样，在被观测到之前，永远都是不可知的。”

    “连这些东西都能被窥探到？！”柯岚有些不甘地咬了咬牙，他脆什么东西都不再去思考，闭上睛，迫自己到了一类似于冥想的状态之中。

    沿着对方告诉自己的路线，柯岚一直走到了那条消防通的尽，在他的面前有着一扇厚重的气密门，门上的油漆已经完全剥落，在外的合金材质表面覆盖这一层灰白的氧化层——这扇门并没有被那些所覆盖，在一大片暗红调之中，看上去格外显。

“你想象来的画面很有趣，不过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

    “嘎——吱——”

    “陷阱吗？”这是柯岚的第一反应，不过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既然对方可以悉自己的思维，那又何必用陷阱这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与其这无用功，你倒不如陪我聊会天。”对方突然说。

    在大厅的正中央，堆着一座锥形的“山”，而在“山”的，则是一人类的躯。

    “完全正确，这就是我的名字由来。”

    门后是一间圆形的大厅，大厅的悬垂来许多规格不一的机械臂，只不过现在这些机械臂也都已经被所包裹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生化怪的肢一样。

    这个男人只有半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