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么理解。”喀戎淡淡地说，“对于其中的原理，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两百九十年前的我，我或许会为此而陷疯狂……但现在，我只想完成我最后的任务，然后眠。”

    “那你会将这件事向方舟上报吗？”柯岚继续问，“我可不想拼死拼活逃回地面，结果刚一落地，就被一群安全局的特工给抓起来，送到研究院里去。”

    “不会。”喀戎说，“说实话，在这被放逐的几十年里，我思考过很多事……我总觉得，我的同僚们的某些选择，或许会将人类引到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之中……我并不认同他们的法，但我却又无法提更好的计划……尽我的心备受煎熬，却从未反抗过来自船员会的命令……而这一次，我想一个尝试。”

    “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柯岚忍着已经涌到咙的脏话说，“故玄虚很好玩吗？”

    “那些事你现在还不能知。”喀戎说。

    “我都不知我是第几次听到这句话了！先前遇到过了那两个不死船员会的家伙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这是全员谜语人吗？”柯岚不由得到阵阵烦躁，“反正看样你是打算和不死船员会决裂了，那把那些秘密稍微透给我一不好吗？要是等会夺取空舰的行动失败了，那我好歹也能死个明明白白吧？我可不想当个糊涂鬼。”

    “不把事真相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喀戎说，“在一上，我是认同赫佛洛狄忒斯和忒弥斯的法的。”

    “我淦！”柯岚最终还是没忍住，骂了。

    “另外，于她的要求，我也会选择保持沉默。”喀戎继续说。

    “她？”柯岚看向了站在一旁，像是一人偶一般面无表的少女。

    “对。她想要验作为‘人类’的生活，所以希望我们可以替她保密。”

    柯岚有些费劲地咽了一唾沫，这才开：“我再确认一遍，她……她是想要当方舟上去……生活？对吧？”

    这次的回答不是由喀戎来转述的，而是由她自己——少女看着柯岚，轻轻了。

    “疯了吧……”柯岚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自己的发，“别的不说，光是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