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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品？活祭吗？就像‘病村’里那群人的那样？”歇尔问。

    铁灰的金属圆筒被定格在了半空之中，一秒，从枪榴弹的尾翼开始，金属外壳突然开始变形，整枚枪榴弹就好像放置在重锻机的金属锭一样，转之间就被压成了薄片。

    “那这家伙呢？难有什么区别？”歇尔愣了一，再次问。

    “坍缩”和爆炸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概念，爆炸向外释放能量，而坍缩则是将所有的质量都向聚集，在自引力的作用，最终形成一个拥有极密度的天。

    圆筒状的枪榴弹脱膛而，在离开发筒的一瞬间，歇尔甚至利用实质化的意念又“推”了它一把，让这枚榴弹以数倍的速度飞向了傀儡个。

    “就是前这坨丑八怪？”

    “他们收集这些东西什么？”

    “嗯。”柯岚了。

    “为了制造一个可以供他们驱使的大怪。”

    “差不多……但是血之墙更像是一废料回收炉，它将人类的尸分解后再次利用……它所接受的是质意义上的‘祭品’，没有那些质，它也无法构筑那个被血所覆盖的‘神之居所’。”

    “不，他们都是普通人。”柯岚摇了摇，在东九区事件发生的时候，歇尔早就已经“逃”到了病村，所以这起惨案他不知也是很正常的事，“异端教派策划了一场屠杀，他们杀死了数以千计的平民，并且取走了他们的大脑。我虽然不知他们对被罹难者们的大脑了什么。但很显然，那些死者的意识，应该有相当一分以某形式被保留了来。”

    “意识？难这些人……”歇尔指了指傀儡个上的那些脸，“这些人都是念动力活实验项目中的实验？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怎么还会有老人和孩？”

    爆炸产生的光芒最后被凝聚成了一个耀的光斑，闪烁了一之后便消失了，至于枪榴弹的外壳，则是化作了一颗黄豆大小、圆而凝实的金属球，掉在了地上，发了“咚”地一声闷响。

    但是，就在枪榴弹距离傀儡个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它的飞行速度却是骤然降到了零。

    “都是一群疯。”歇尔用力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唾沫，将一枚枪榴弹推了突击步枪挂的发筒里，对着傀儡个扣了扳机。

    其中填装的炸药也在这时被引爆了，但爆炸的火焰并没能从这方寸之间挣脱来，火焰、冲击波和破片全都被压缩在了一个指尖大小的空间之，如果用天文学的术语来形容的，这并不能算是爆炸，反而要更接近于“坍缩”的概念。

    “咚——”

    “他们献祭的是……是这些祭品的意识。”

    对于“病村教派”的祭祀行为，他向来颇有微词，只不过考虑到那些被杀死的人，大多都患重病，苟活也只是徒增痛苦和折磨罢了，他才一直没有向喀戎提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