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问了也白问。”柯岚有些失望地甩了甩沾在手上的黑沥青。

    傀儡个应该算是死透了，它上的那些人脸都已经闭上了睛，任凭泽珞怎么切片都不再发惨叫，柯岚脆不再去理会这坨烂，转走向了歇尔的尸。

    他把歇尔的散落开来的骨碎片都收集了起来，用对方的斗篷裹了起来。

    歇尔的尸尚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肢也还没有僵，柯岚将裹着骨碎片的斗篷了他的怀里，然后将他的尸扛到了应急救生舱的门前。

    这应急救生舱是在急况使用的逃生装置，和救生艇不同，这东西的大小就和一棺材差不多，一台救生舱里只能躺一个人，也不备任何动力装置，在被空舰发去之后就只能在宇宙中随着惯和引力漂，直到被友方的搜救人员发现为止。

    “不过这玩意用来给你当作最后归宿，倒是还不错，至少不用曝尸荒野……啊不对，应该说曝尸太空才对。”

    柯岚将歇尔的尸推了救生舱，然后拉了释放阀门。

    “你的诗我会帮你发表到网上去的，再见，个好梦。”

    银白的救生舱在压缩气的推动，迅速了空舰，带着不断闪烁的信号灯，平缓地向着远漆黑的空飘去。

    等到救生舱的电量耗尽，信号灯不再闪烁，它就将与黑暗为一，再也无法被人发现。

    至少歇尔的遗愿，是这样的。

    “或许应该让浅野昭来送他最后一程。”柯岚有些如释重负地搓了搓手，“唉，算了，都炸了，还是这样离去比较面些吧。”

    柯岚刚刚转过来，便看到泽珞将纤细白的胳膊了傀儡个的，一黑一白在视觉上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她几乎将大半个都探了到了这堆烂里面……不过，只要柯岚一想到这些“烂”本来也是属于她的一分，这画面的违和就瞬间降低了许多。

    “我找到了。”

    泽珞从“烂”中而，那些沾染在在她脸颊、胳膊和肩颈上的黑沥青很快便被她的肤收了去，除了沾到衣服上的血迹之外，少女的再一次恢复到了白皙无暇的状态。

    “那半枚‘结晶’。”

    “嗯。”泽珞像是一个在向大人献宝的孩一样，将捧在一起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举到了柯岚的面前，在她的掌心，躺着一颗质如同黑曜石一般的不规则晶。

    准确地来说，是半颗。

    “这东西……真的能控制时间？”尽柯岚已经无数次会过这神奇的能力，但是当实呈现在前的时候，他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泽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