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莲京娜！把固定支架松开！放开救生舱！”柯岚又厉喝。

    “是献祭仪式！”为安全局特工组组的阿雅也看了朴尚佑的变化，“这人是异端教派的骨成员！只有骨成员才能发动这仪式！”

    救生舱的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红——这意味着，朴尚佑的已经死亡，而某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东西正在以他的血为介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面。

    “来不及了，现在就算把他的轰成渣，也没办法中断仪式了。”柯岚说……前这个局面是他所没有料到的——他甚至还没有用上让雷顿帮忙伪造的“证据”，朴尚佑就已经不打自招，而且还直接拍了自己的底牌！

    他是一个真正的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完全不在乎自己命的疯……远比研究院里的那群家伙更加疯狂。

    他演技甚至要比荒坂由衣还要湛，众人甚至能受到他先前表现来的那恐惧、绝望和心的挣扎……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不是检查过这个家伙的，确定他没有被侵蚀之的细胞染吗？”猎犬将其枪对准了救生舱的舱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侵蚀之。”柯岚说，“这是一比侵蚀之更加让人无法理解的献祭仪式，以我们现在的科技准，本没法理解这仪式的原理……我只知，这仪式召唤来的东西，比侵蚀之要得多了。”

    “是那黑骨架！在东九区行动的报告里曾经有提到过！”阿雅·布娅说，“也就是你们曾经在拓荒者号九号货舱里遭遇过的那东西。”

    “这仪式，召唤来的东西好像不是固定的……”柯岚想起了自己念“圣言”时发生的事，“这献祭仪式……会因为祈祷词的容差异而产生截然不同的结果。”

    这就好比是普通人向财神祈求发财一样，假设财神真的存在并且听到了那人的祷告，那要满足祈祷者的愿望也有很多方式——可以让祈祷者购买的票和基金突然因为某些原因暴涨，也可以让他第二天门的时候捡到一袋别人遗落的钻石。

    只要能达成最终的目的，并没有多少人会去在乎达成目的的这个过程。

    在东九区遇到的那名黑袍信徒，“圣言”所祈祷的容是获得大的力量，所以他变成了黑骨架那样的怪——不仅获得力量的目的达到了，祷词里那句“我愿意将自己作为献祭”也称为了事实。

    而在面对荒坂由衣的时候，柯岚并没有向那个“伟大神明”直接祈求祂赐予力量，而是说想要将其杀死——他的目的也被达成了，而在达成的过程之中，他的却没有现任何异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