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言”所祈求的对象，或许都不一定于人类已知的这个宇宙……那让柯岚至今心有余悸的目光，既然能够跨越无数个位面、轻而易举地对人类以为永恒不变的理铁则行涉，那么要“传送”一有着“超纯度结晶”的怪到这个空间里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

    那级别的存在，就像是洪荒传说中开辟混沌的古老神明一样，本没法用人类的语言去描述祂们……

    柯岚曾经在一本奇怪的小说里看到过这么一段描述：

    祂们是不可描述的存在，人类如果听到祂们的名字，瞬间就会陷疯狂；

    祂们是无法直视的存在，人类如果直视祂们的真，双之中就会火焰，整个躯将被灼烧殆尽；

    祂们一直在沉睡，所以渺小如尘埃的族才能在泥土里苟活；而当祂们醒来时，整个世界都将随之毁灭。

    ……

    虽然小说里运用了常见的夸张手法，但就柯岚的亲验来说，这描述其实一都不夸张。

    ……

    “那献祭仪式，是完全违背理法则的。”阿雅也以为然，“研究院为了研究这个课题，投了大量的人力力，光是各专题组就组建了十几个，参与课题的光是级研究员就有六十个多人……”

    “那研究什么来了吗？”猎犬问。

    “毫无绪。”阿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研究项目本无从手，到现在为止已经几个月了，一实质的展都没有。”

    “有那么夸张？”猎犬咋。

    “要不是研究院经常委托我们安全局去搜集有关线索，我本就不会知这个课题的存在……如果他们能拿什么成果的话，那我们安全局肯定也是最早能知晓应对方案的。可现在，对于这被献祭仪式召唤来的怪，行动手册上的对策还是只有一句话。”

    “一句什么？”猎犬继续问。

    “集中火力压制、灭杀。”柯岚替阿雅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看过安全局的整个档案库，和献祭仪式有关的容他也有留意过，但正如阿雅说的那样，哪怕是安全局的人遇到这况，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应对手段。

    “就不能在献祭的过程中打断他吗？”猎犬问，“把那个人打死，怪是不是就召唤不来了？”

    “可以，但况只会更糟。”柯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