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什么大动脉，除了将灰的作战染成了黑红之外，血量还在可控范围之。

    看着林启明略微有些苍白的脸，柯岚开问：“我要如何确定，自己不会被那东西所染？”

    “平板电脑的桌面上有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有未经赛克理的照片，密码是20211224。”林启明回答。

    “呵……这方法还真是简单暴。”柯岚了一那个文件夹，然后输了密码。

    就在密码还剩最后一位的时候，他的手指停了来。

    他看向林启明，问：“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被染了的话，你这样盯着我看，一个遭殃的可就是你。”

    “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况，必须要有目击者的详实报告，所以我不会回避。”林启明答，“如果意外真的发生了，在我将报告提上去之后，我的副手会接替我的职责，清理现场。”

    “也是，毕竟你连死都不怕。”柯岚了，“不过……清理现场，是指将我们两个都毁尸灭迹吗？”

    “只包括我。”林启明摇，“照船员会的要求，如果你被染，我们需要不惜一切代价，第一时间将你送到指定的地。”

    “指定的地？是哪里？”

    “我不知。只有当该况发生之时，我们才会被告知这个任务的细节。”

    “估计十有八九是要把我当作珍贵的实验标本吧。”柯岚无所谓地笑了笑，输了最后一位密码。

    林启明没有接话，而是一脸严肃地注视着柯岚。

    “我要打开图片文件了，如果你现在想要改变主意的话，还来得及。”柯岚最后提醒。

    林启明摇了摇。

    “现在后悔，就——来不及了。”柯岚开了图片。

    那是一张脸，依稀还能辨认是一张年轻女的脸庞，只不过除了她原本的五官之外，这张脸已经完全被密密麻麻的“睛”所占据——那些凸起的瘤状增生层层叠叠地覆盖在肤之上，其中有差不多一半都已经“迸裂”了开来，了包裹在层的球。

    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就足以令人到骨悚然。

    也怪不得之前视频里那些研究员会表现得这么惊恐了，更何况，他们那时候连这个女人是怎么被染的都不知。

    只不过，让柯岚到有些奇怪的时候，他总觉得这些球似乎在转动着——它们在追逐着自己视线的焦，无论自己看向这张脸的任何一个角落，这些球都在和自己对视着……

    柯岚看了一图片文件的后缀名，是jpg而不是gif，这确实是一张定格图片而非动态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