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

    柯岚走到了裂的边缘，调整了一探照灯的角度，向里望去。

    尽白的冰雾遮挡的绝大分的视线，但他还是看到了一颗硕大的卵，被大量的金属框架所禁锢着，上面满了各各样的线。

    这就是应龙之卵……在零两百度的温度中，它还在不断有节奏地搏动着，就像是一颗而有力的心脏一样。

    就在这时，浅野昭突然了刀，将刀刃对准了大厅的角落，低声喝：“有东xz在那里。”

    “它就在这个大厅里？”柯岚一愣，抬起，朝浅野昭面对的方向看去——

    一个看上去十岁上的小男孩缓步从影里面走了来，他光着脚，没有发，裹着一件本不合且沾满了血迹的白大褂。

    不知为什么，柯岚总觉得这个小男孩的容貌很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总不能，是在梦里吧？

    “你是谁？”柯岚问。

    “你是谁？”对方同样问。

    “……你是什么？”柯岚换了个问法……他知，对方绝，对，不，是，人类。

    “你是什么？”小男孩就像是一面镜、一台复读机、一座只会传回来回音的山谷——他用那对漆黑而清澈的眸和柯岚对视着，重复着柯岚问他的话。

    “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柯岚不由得皱起了眉。

    “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对方也有样学样皱起了眉……尽他的眉弓上光秃秃的，本就没有眉。

    “草尼玛。”柯岚突然蹦了一句脏话。

    “草尼玛。”对方不甘示弱，也立还以颜。

    “我是傻x。”就在浅野昭以为两人要开始一场复读式的骂战之时，柯岚却突然话锋一转，来了一招“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把戏。

    可这一次，对方却没有重复他的话，而且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妈的，这家伙有病。”柯岚低声骂，他倒是不介意骂自己一句傻x，只要能终结这段无意义的对话，上吃亏本就无伤大雅。

    再说了，就这么一莽冰库第五层来，从某角度来看，柯岚也觉得自己也确实傻x的。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柯岚盯着小男孩，将手放到了霰弹枪的握把上面，“我没有时间和你玩那无聊的游戏，如果你继续装傻或者沉默，我会直接选择开枪。”

    “我是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吗？”小男孩止住了笑，反问柯岚。

    “你就是‘模因’的主？”

    “不……我是你。”小男孩说。

    我是你。

    这三个字顿时让柯岚为之一怔，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小男孩的脸很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这个小男孩的样貌，分明就和自己十岁是一模一样！

    他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