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棋手”的权限，而不是“棋”的。

    “停。”柯岚第三次说。

    “是的，戏剧……在祂无限的生命里，这是难得一见的乐趣。”小男孩将双臂举过，就像是一名正在慷慨致辞的演说家一样，“就如同蒙昧时代，原始人用稽的舞蹈来取悦神明一样……”

    “不要我使用最后的底牌。”柯岚继续用阿尔法语言说，“来自祂的力量，足以将你，连带着这颗卵，一同毁灭。”

    “停。”柯岚对小男孩说。

    阿尔法文明的语言之中，绪是可以被完表达来的，甚至都不需要语气助词和音调的变化，只要使用者想，就能将自己的绪原原本本的传达给“听”到这句话的那个人。

    他已经打碎了场景能找到所有的音响，却依旧无法让游戏里的bg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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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岚看着不远“重生”的小男孩，他上每一个位都已经恢复如初，唯有他自己撕掉的那样脸没有重新来，血模糊的组织、和一分面骨就那样暴在空气里，血倒窝，再混杂着泪顺着肌和沟壑淌来。

    “你表现来的是威胁和压迫。”小男孩后退了一步，站到了地面裂的边缘，“可是，我却能受到你绪的恐惧和不安。”

    小男孩抬起双臂，打量着自己苍白得近乎病态的肤，喃喃：“祂赐予了我生命……为了……看一幕有趣的戏剧。”

    “我知的并不多。”小男孩又后退了一步，“但此时此刻，祂正在注视着这里……你心里的猜测没有错……正是来自祂的力量，为了重塑了这个躯壳。”

    柯岚觉自己就像是在某个游戏场景之中的角，这个场景一直在放着令人心烦意的bg，可为游戏角的他，却没有办法将其关掉。

    “你在害怕？”他说，用的是人类的语言，汉语。

    小男孩停了来，他看向了柯岚，没有肤的脸上满是嘲般的笑意——尽这个笑容看起来无比地瘆人。

    “没有用的。”小男孩摇了摇，他似乎是在笑，“你只是一个躯壳，一颗被纵的‘棋’，而我才是那个棋盘的不安定因素，在祂看来，我远比你要更‘有趣’……所以，就算你呼唤了祂，祂也不会回应你的祈求。”

    他继续放声歌唱，语速变得越来越快。大厅里回着的曲调也逐渐变得急促且刺耳起来，就仿佛是尖利的指甲划过黑板、锈迹斑斑的镲片彼此。

    说着，他的突然后仰，落了大厅中央的裂隙！

    “它在说谎！它只是

    “可是它说你的底牌没有用。”

    “戏剧？”

    小男孩的哼唱停顿了片刻。

    他用的是阿尔法文明的语言。

    只有在屏幕控制游戏的玩家才能打开选项菜单，关掉bg。

    “停。”柯岚再次用阿尔法文明的语言说，只不过换成了一充满威严的、命令式的语气。

    “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最后的底牌！但是你在这里我用不来！相信我！赶跑！”

    “对于祂……你知些什么？”

    可是，要怎么打断？

    这是仪式的一分，如果柯岚无法终止这场仪式的话，克隆就会无限次地复活，直到仪式完成。

    随后，整个大厅开始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再次复活。

    “仪式……必须得想办法打断他……”

    “糟糕！”柯岚赶冲到了裂隙的边缘，可却还是慢了一步——应龙之卵在接到小男孩的躯之后，便裂开了一张“嘴”，将小男孩囫囵吞了去。

    “离开这里！赶！沿着密回上面去！”柯岚转过，对着浅野昭喊。

    必须得让这该死的曲停来……可是，柯岚刚刚才将克隆的发声官打成了碎，却压就没有影响到大厅里回着的哼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