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发这段视频给我看是什么意思？”柯岚问，“你是一个报贩，不是慈善家，应该不存在免费赠送报这好事吧？”

    “你还真喜开玩笑，那些大人我怎么攀得起呢……我这人和他们打，那岂不等于是当贼的在向警察局销赃吗？我这不茅坑里打灯笼么？”

    “这可不行，这么搞，以前这个圈我可没法混了……要知，向我买你的报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他们开的价也不低，我可一次都没卖过你。”

    “哥们儿，这上规矩你不会不清楚吧？买报不问，要都照你这么玩，咱们这一行可不去了。”末尾，这家伙还加上了一个咧嘴大笑的表。

    “你的意思是……你知妮博士的落？”

    “那当然！这段视频只是上主菜前附赠的果盘而已，果盘不要钱，可主菜却是要付费的哦~”

在在线隐的状态，看到柯岚回复了，灰的像立变成了彩。

    “你是想说零号舰队的士兵吧？他们之中也有你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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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有八九。”报贩说，“你想想看，连一艘主力战舰的舰都能是鬼，你觉得发生在这支舰队里的事，还能称得上是秘密吗？要知，那艘运输机被击落的画面，全舰几万双睛可都看见了……你应该比我清楚，上面的人所谓的‘封锁消息’，其实也只是针对普通民众而言。”

    “哈，这你可就漏了一群关键人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那些大财团也都知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提供什么……”对方立回复了一串笑脸，“对了，其实零号舰队里靠贩卖报的人并不少，要不然，那些红新s级遗迹的势力，是怎么搞到那么多最新报的？”

    “嘘，我说了，主菜是要付费的。”

    “我怎么能相信，连零号舰队都找不到人，你会知她的落？”

    “主菜是什么？”

    “别说没用的废话，这报，除了安全局的那些层之外，其他人本就没有渠得知这个消息。”

    “你刚刚，应该已经给舰队打过了电话了吧？”

    你卖没卖过我，谁知呢……柯岚心里这么嘀咕着，但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法继续追问去了：“那找你这么说，你还讲信誉？”

    “我再问一遍，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段视频？这东西，现在可没几个人能搞得到，难不成你和安全局的那些层还有易？”

    “打过。”柯岚知，这事没必要隐瞒——单从收到邮件然后发送消息这里面的时间差，也能猜来自己是打电话去求证视频的真实了。

    “可是我发给你这份报的时候，你还不知这件事吧？那这份报就是有意义的，我可是看在你是老客的面上，才没有问你收钱的。”

    “那你，应也该知，零号舰队的，那帮人，并没有，找到，失踪的妮博士，吧？”像是为了故意吊柯岚的胃一样，对方将完整的一句话分成了很多段，一段段地发了来。

    “信不信——取决于你，至于愿不愿

    “别放，你现在是知我份的，那你应该清楚，这报是从我手底漏去的，你把这视频发给我，嘲讽意味有太重了吧？”柯岚语气不善地回。

    “我连你的真名叫啥都不清楚，你觉得我敢信你吗？”柯岚发了个面无表的表过去——在他份曝光之前，他和对方彼此之间都不知真实份，还能正常行易。可现在，柯岚在明而对方依旧躲在暗，和这个报贩打起来，他就觉有那么一不自在了。

    “那你开个价，把那个人的信息给我。”柯岚说。

    “提供报的那一位可不能算是‘我的线人’，我和他之间是单纯的金钱易罢了。”对方又发了一个耸肩的表。

    “那当然，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