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那名空微笑着问。

    “飞机的航向……是不是偏了？”林启明盯着对方，问。

    “噢……是这样的，原定航线上现了一片雷雨云，本机并没有搭载能量护盾发生，为了安全起见，机决定绕行。”空这是顿了片刻，便立向林启明解释，整个过程中她脸上的表都没有现过什么变化。

    “难自己猜错了？”林启明心中嘀咕，他很想从对方的神中读一些破绽来，可时间盯着一名异，实在是容易被人当成一个变态——当成变态也就算了，林启明倒也不在乎这小事，但万一对方真的有问题，这么无异于打草惊蛇。

    他略作思索，脸上的神便转换成了一副轻佻的模样，微微前倾，用膝盖有意无意地磨蹭了几空的大，压低声音：“这位女士，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和通讯方式吗？”

    既然会被当成变态，那索演戏就演个全，还能借此收集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为了让效果更真一些，他甚至直接把手搭在了对方的胳膊上——空上穿着的制服裙是短袖的，林启明可以直接碰到对方的肌肤，以及……肌肤有力的肌。

    “或许这个空业余好是健？毕竟对于她们这一行来说，材理应该还是重要的……”林启明还在心里帮对方开脱着……尽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但他还是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要不然，这乐可就大了。

    “林先生……我正在工作。”空微微蹙眉，不动声地避开了林启明的“咸猪手”，往后让了一步。

    “至少让我知你的名字吧？”林启明“厚着脸”继续问。

    “……海。”空有些不不愿地说。

    “海……好名字，你知古希腊传说里的特洛伊战争吗？就是两国之间为了争夺一个叫‘海’的绝世女而爆发的。”林启明说。

    他几乎没有什么泡妞的经验，和异之间的也仅限于工作层面……好在他闲时喜读书，肚里多少有墨，倒也不至于一就暴脚。

    “抱歉……我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空“海”摇了摇，显一副兴趣缺缺的样。

    “啊……这就有……小尴尬了。”林启明笑了两声，他已经获得了关键的信息，是时候该退阵来了，“那好吧，请问海小，卫生间在哪个方向？”

    “走廊对面走到底，右拐就是。”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