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会为你的傲慢付代价的……”这名黑衣主教恻恻地说。

    “这台词也太老了，建议次换一句……哦对，已经没有次了。”柯岚毫不留地嘲讽。

    黑衣主教并没有继续和柯岚嘴炮去，而是恶狠狠地盯着柯岚，上嘴念念有词地蠕动着。

    柯岚仔细听了一，虽然这名黑衣主教的“仿阿尔法语言”的发音有些不太标准，但大致容倒是勉能够分辨来，他念诵的祷告词，和“圣言”的容基本没有什么差别。

    这献祭方式有像是神秘学概念中的“言灵”，发音标准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它就相当于一张钥匙卡，不这张卡片的外表破损得有多严重，只要里记录的信息没有勘误，它的功能就不会受到影响。

    而“圣言”，同样也像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潘多拉盒”的钥匙。

    反倒是那两名没怎么理会柯岚的飞行员，在注意到黑衣主教开始念诵“圣言”之后，频频转过来——柯岚用角的余光看到，两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了一抹恐惧的神，似乎是极不愿再在这个地方呆去。

    “有那么可怕吗？”柯岚心里嘀咕，“这群劫机者，不都应该好了必死的觉悟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怯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名黑衣主教突然全搐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地撑住地面，开始哀嚎——

    “不够……还不够！祭品……还不够！”

    嚎着嚎着，他的脊背突然撕裂了开来，闪电般地了一手，刺穿了那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飞行员，将它举到了半空之中。

    这名飞行员的以可见的速度瘪了去，就连他寄生着的侵蚀之都没能幸免于难——柯岚看着那侵蚀之挣扎着想要从容逃离，无数细小的须撕开飞行员的肤，从裂中争先恐后地往外钻……

    但最后，这些须挣扎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小，直至彻底失去生息。

    那些鲜活的血，全都沿着那手输送到了黑衣主教的，至于那被掏空的容，则是被随手甩到了一旁。

    “这名黑衣主教自竟然也是容？”柯岚的神不由得凝重了起来——虽然他刚才的言词极为嚣张，但他却从未真正轻视过对方……可即便如此，对方还是给了柯岚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就目前柯岚已经掌握的报，黑衣主教的献祭仪式能召唤来的东西有多，大概率是取决于献祭者向祂献的生命力的质量——如果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来念诵“圣言”的话，估计也就只能召唤半条腐烂的手来，但如果是化人、甚至是先知的替来为祭品的话，召唤来的东西就要可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