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藏加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吧？”

    “……”

    整个指挥室里陷了一诡异的沉默之中——柯岚沉着脸，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曹戈则是一雾地看看柯岚，又抬起看看天板上的摄像……至于那几名参谋官，则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连话的资格都没有。

    沉默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潘同样也是没有发生任何声音。

    “如果你们不想方舟被毁掉的话，还是不要去惊扰她为好。”柯岚沉声，“我知她很危险，但至少我还能控制住她。”

    “你真的觉得你能控制住她？”潘的声音中似乎被剔除了一切的，听上去就像是冰冷的机械合成音一样，“就凭那些书籍、电影、动漫和对她来说简单到无聊的电游戏？你搁这玩养成游戏呢？你是打算把一个有灭世之力的存在，培养成一个带着二次元废宅属的妹妹？”

    “她曾经和我说过，她想要会为人类的生活。”柯岚说。

    “那你相信她吗？”

    “我……不得不信。”柯岚老老实实地说。

    是的，他不得不信，与其说自己已经控制住了泽珞，倒不如是泽珞在乖乖地合他罢了……只要泽珞的想法产生了改变，自己本就没有任何阻止她的力量……

    潘说的没错，她远比研究院地冰库里所有的藏品加在一起都要危险……

    一万倍。

    或许还不止。

    “其实你的没错。”让柯岚没想到的是，潘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上一秒还在质问柯岚，一秒却是变成了夸奖，“你选择理方式是无数可能里最为正确的——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所以……？”

    “不死船员会暂时不会涉此事，你大可以继续把她往废宅的方向培养，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可以带她一spy的坑，难得有这么好的底，估计s什么角都能到完还原吧？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有随意改变自己形态的能力吧？”潘说。

    “您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柯岚忍不住吐槽，但他和潘之间的这番对话，却是听得一旁的曹戈心惊——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无意间听到了什么极为重大的隐秘，而这个隐秘，似乎足以关系到整个方舟乃至是全人类的存亡。

    自己……应该不会被灭吧？

    曹戈突然间有些后悔，他后悔自己不应该在好奇心的驱使去旁听柯岚的通话容，而是应该在柯岚拨号的时候就闪得远远地，越远越好。

    “我只是一个建议罢了。”潘无所谓地说，“言归正传，如果你想要彻底解决掉面那个在山里撞的蠢东西的话，借助她的力量，应该可以很轻松地到——就算那家伙的理度再，也没法扛住空间层面上的切割吧。”

    “……我能问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