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先知大人死了？”虽然那个少妇一直在哭喊着，但她依旧捕捉到了柯岚和浅野昭对话中的关键词，双顿时死死地盯住了柯岚，“你在撒谎……先知他怎么可能会死！你们是杀不死他的！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倒算是一个让柯岚比较兴的意外收获了。没想到掉了一个先知，居然能连带着把异端教派最有威胁的黑衣主教全都给废掉……这个大麻烦一解决，想要肃清异端教派的残党，那难度一就降低了好几个等级。

    “她已经没有威胁了，带去给安全局的人就行……不过想来最终结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虽然古铜城遗址的战役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但战果和伤亡方舟官方并没有向民众宣布，再加上“终极审判”命中方舟本导致的重大灾害，几乎没有多少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古铜城遗址和亚历山大的上，至于先知本的死亡，更是作为最级别的机密被不死船员会暂时封锁了起来。

    “这个人，要怎么理？”浅野昭向柯岚问。

    “神明的仆人可以将分圣言的使用权限暂时赐予他的眷族，但作为代价，当神明的仆人或是他的眷族使用圣言向伟大神明祈求恩赐的时候，必须奉献于恩赐等价的生命力作为祭品……”

    没有先知的存在，就算这些黑衣主教将“圣言”念诵一千遍一万遍，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知是怎么一回事了。”柯岚对浅野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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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自己已经算是一个级领导了，个人形象多少还是应该注意一的。

，柯岚先是一怔，随后茅顿开。

    尽生命力的代价是由使用“法卷轴”的人来支付的，但现在制作卷轴、封存咒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这个卷轴自然也就成了无用的废品……

    当然，鉴于现在公共通讯频还开着，成百上千名安全局的特工和戍卫队的士兵还在等待着柯岚的命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真把这句话说了，那自己恐怕是逃不过“变态”的名号了。就算他们嘴上不会说，私底肯定也会传开去……

    换个更加简明易懂的说法的话，就是只有柯岚和先知才能直接和那个“祂”行沟通，他们相当于是直接和网线连接的“调制解调”，而这些黑衣主教就是和“猫”相连接的终端设备，现在他们连着的“猫”都让柯岚给直接砸了，这些终端设备就算自没有任何故障，也不可能连网络了。

    “这些黑衣主教的能力是先知赋予他们的，先知死了，他们的能力自然就随之消失了。”柯岚说，“我想，以后黑衣主教这几个字应该就可以从方舟的威胁名录上划去了。”

    从这个少妇的话语可以得知，她应该还不知先知死亡的消息。

    “嗯？”

    毕竟他们自始至终，就没有掌握过“圣言”的关键——阿尔法语言。

    看着前陷绝望和迷茫的少妇，柯岚脑袋里突然冒了一句经典台词来：“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咙，你信仰的那个什么神也不会听到的。”

    这是柯岚脑记忆碎片中对于“圣言”的一段描写，结合柯岚自的实际经历，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些黑衣主教的“圣言”都是先知所赋予他们的——如果把“圣言”比作一需要以生命作为代价的召唤法，阿尔法语言就等同释放召唤法所需的咒语，而真正掌握咒语的人目前所知就只有柯岚和先知两人，而黑衣主教持有的更像是那将咒语封存在里面的一次法卷轴。

    在取消了“放罪”之后，对于这些加了异端教派的人，方舟官方一律采取的是“杀无赦”的态度……除非是主动弃暗投明，并且还能为方舟足够大的贡献，才有将功抵过的机会。而一般没有价值的教徒，往往都是在简单的审讯、备案程之中，直接拉到最近的刑场决，甚至都不会让他们在监狱里多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