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人的动作很小心，就好像他们正在装的是硝化甘油一样……但如果真的是硝化甘油这易燃易爆品的话，虽然很危险，但柯岚知自己绝对不会产生那觉。

    “不可逆的伤害……是指什么？”柯岚意识想起了自己和瓦莲京娜之间的那次连接。

    “如果神连接过于，而且时间过，两者之中神力量较弱的一方会失去自己完整的人格。换句话说，就是会‘永远地活在别人的影’之中。”泽珞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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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影像和柯岚之前在记忆碎片里看到的影影绰绰的人影很像，但两者之间又有着微妙的不同：记忆碎片就像是被拍摄来的小短片，只能看到特定时间特定地的事和景象；而泽珞共享给柯岚的“即视”，更像是让柯岚的双拥有了时间回朔的能力，隔着时空的迷障去窥探数万年以前发生的事。

    “之前几次都是浅层连接。”泽珞的声音直接在柯岚的大脑里响了起来，“但我刚刚试了，仅仅只是浅层连接无法将我看到的那些画面、听到的那些声音共享给你，所以只能使用最层次的连接方式。如果不是在渎神者机甲的驾驶舱里行连接的话，的确会让人到不适，而且还会对连接者之中神力量较弱的一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黑骨架显然早就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所以柯岚碰到的才会是一个“黑”，而不是另一个可以行的意识。

    “呼……呼……”柯岚大大地息着，“神连接……原来这么刺激的吗？为什么前几次都没有这觉？”

    那个时候，柯岚还以为是自己的意识在侵“黑骨架”的时候被对方给反侵了，可结合一开始大脑刺痛的症状来看，自己那时候应该是在无意之中和“黑骨架”建立了神连接。

    一个批次总共是十六罐，装完成之后还要经历一筛选程序

    虽然看不清桶里装的是什么，但当那些暴在空气中时，柯岚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心季——他不知这觉是来源于自己还是和自己神连接的泽珞，但总而言之，当他的视线和引上潺潺动的解除的时候，就有一浑炸的觉，不得立将视线转向他，或是脆从神连接的状态中退来。

    一般来说，形容大脑像针扎一样疼都是一比喻，但现在柯岚是真的能够受到那些须刺大脑时的觉……尽泽珞已经尽可能地避开重要血和神经了，但脑传来的异样还是让柯岚现了短暂的面症状。

    一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觉瞬间漾了开来，柯岚只觉得视野似乎变得模湖了起来……但当前的景象开始模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隐约间，他竟是能够看到一个个人形的影在街和厂房里走动。

    所幸，在柯岚上就要涕泪横之前，这异样觉便消退了去。

    “我大概懂了。”柯岚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遭遇“黑骨架”的经历，那是在“拓荒者号”破冰船的九号货舱里。那时候还没有摸透自能力的柯岚试着去控制“黑骨架”，结果他的自我意识差一就被一个突然现在脑海中的“黑”所吞噬掉。

    工人们每四人为一组，一个人将空罐固定在机上，另外两个人合力扛起一个看似沉重的桶状容，最后一个人则是用的引将桶的东西引导到空罐里。

一个寒颤，接着，便是一阵阵发麻的觉。

    “准备好了吗？”泽珞问。

    那些作“封盖机”的工人似乎经过特殊改造，和街上走动的人影相比，它们的肩膀和手臂要壮了不止一圈，边缘的棱角和转折也很生，一都不像是生肢所应有的圆——就好像雷顿上的赛博格机械臂一样。

    柯岚默默了一。

    柯岚迫着自己盯着那些工人作，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就连指甲隔着陷里、小块的血迹因染了来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