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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问你在吗呢？”拉住他的那名工人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地拽了拽了前者的手腕。

    “拿来。”队用极为不耐烦的语气说。

    “橘？这里怎么会有橘？”

    这名“队”似乎并不在乎工人受伤会拖慢作业度，他似乎已经认定小队会错过等会的饭了……不过对于“橘”这意外发现，他的心还是相当满意的。

    “这是我捡到的东西！你别和我抢！”捡到橘的那人急着想把橘袋，但手劲却本拗不过后者，在后者的钳制和拉拽，整条手臂都没法挪动分毫。

    他脚的力量并不小，第一个被踹的工人过了五六秒都没能爬起来，至于第二个人……柯岚很清楚地听到了一声骨被踹断的脆响。

    “那你就放开我！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你该的事儿去！”捡到橘的那人立接话。

    柯岚很清楚地听到了那名捡到橘的工人咙里传来的吞咽唾沫的声音，他环顾了一四周，见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动作，便连忙用手掌了那个橘，便打算往自己的袋里。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你——”后者话还没说完，便一个趄趔扑倒在了地上——武装人员的“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两人的后，低着盯着那个蹲在地上、手里抓着橘的人。

    “你吗？！”捡到橘的那人又惊又急地问，但却不得不将声音压得很低，以免被更多的人发现这边的况。

有害废的通里，柯岚也只能认为是上城区行垃圾分类理的时候现了纰漏，将原本应该作为生活垃圾的橘和那些有害废料混在了一起。

    而他又不敢大幅度地挣扎——要是引来那些武装人员的注意，别说橘肯定是没了，少不了还要挨上一顿毒打。

    就比如那个捡到橘的工人，他现在的绪之中充满了怨忿，而那名队，则是在烦躁之中多了一丝愉悦。

    “嗯？”队接过橘，鼻腔里发了一声疑惑的轻咦，似乎也在纳闷为什么一个完好无损的橘会现在这条理有害垃圾的通里——但疑惑归疑惑，他并没有忘记给那名工人补上一脚，将他和另外一名工人一样踹翻在地上。

    柯岚不清楚这丝愉悦是来自于暴力还是来自于那个橘，但总而言之，队并没有将橘随手丢掉，而是小心翼翼地放了一个袋里面。

    那个捡到橘的工人犹豫了好几秒，这才有些不甘心地将橘递了上去。

    “这橘又没烂，表面也没什么脏东西，怎么就不能吃了？”捡到橘的那人理直气壮地说，“大不了等会我拿去用冲一，把表面沾染的那些放尘埃给洗掉就好了……你知我有多久没吃过这果了吗？”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想活了吗？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捡到的橘，那还能吃吗？”后者并没有放手，而是继续保持着僵持的态势。

    “放心，只是一个橘而已。”队摆了摆手，示意属不用担心。

    “你他妈傻了吧？我又没说要和你抢这破橘！”后者低声骂，语气之中充满了恼意。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工作人员突然闪到了他的后，拉住了他的胳膊。

    “儿，那小捡到了什么？”一名距离较近的武装人员声问，“不会是什么发光的放废料吧？上周有个白痴偷偷把捡到的放废料带了去，导致一整个宿舍十几名工人都患上了急辐病……要是这事再来一回，我们肯定要被上面的人给批死。”

    柯岚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对于“即视”里现的人，只要凝视对方一段时间，或多或少都能受到一分对方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