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但现在想想，或许换我来，也不一定能比她的更好……大家都已经三天没有合了，全靠打兴奋剂撑着，当兴奋剂药效结束，副作用和烈的困倦涌上来的时候，就会再打一针更大剂量的……在那况，我还在要求她的指挥不现任何偏差……”

    “事已经发生了，那不是你的错。”柯岚拍了拍三十三的肩膀，“你只是太着急了。”

    “她命令我们放弃阵地，但我却吼了她，我告诉她，只要我们的重火力一停来，聚集在陡坡的那些土着生就会踩着它们同类的尸爬上来，将我们撕成碎片，我们本没有时间撤退……”三十三顿了顿，“然后，她告诉我，她来负责断后，让我带着剩的人走。”

    “……”柯岚扁了扁嘴，其实在三十三说来之前，他就已经大致猜到了事的发展。

    “我那时候愣了一会，然后她就对我了这句话。”三十三摘了呼面罩，用力地搓了搓脸，连连了好几气，这才让自己的语调尽可能地保持着平静，“那……也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缇娜对你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你认识的那个缇娜·劳斯已经牺牲了。”柯岚直视着三十三说，“现在这个模彷她声音、语调和台词的家伙，只是一个试图玩你的的混，对于死去的缇娜少尉来说，这也是一极其不尊重的行为，无论它说了什么，都不要去理会它。”

    “我知……我知……”三十三木然地了，“就在我刚刚和你说这些东西的时候，缇娜……不，那个叫‘涅托’的家伙，她一直在我的耳边模彷缇娜的声音和我说话，而且说的都是那些曾经缇娜和我说过的话。”

    “看来它是把你选作突破了。”柯岚沉声……这是一攻心的手段，只不过对于柯岚来说并不会产生什么效果，作为“共生”的他，只有一段一段虚假的记忆，在知自己曾经的记忆都是被不死船员会人为植的之后，柯岚对于那些记忆就没什么觉了，回想起来就像是在看一主角和自己的很像的电影罢了。至于那些柯岚在乎的人，如果涅托模拟左菲亚或者猎犬他们的声音和自己说话，那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首先，左菲亚他们都还活着，柯岚本就不存在什么“意难平”；其次，理智也会告诉柯岚，他们本不可能现在这个地方，他听到的看到的甚至是碰到的东西，都有可能只是幻觉。

    “我想是的……但……”三十三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接着，他竟然是抬起了脑袋，向穹看去——

    说时迟那时快，柯岚直接一个手刀噼在了三十三的肩上，然后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将他压制在了地板上，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地在了地板上。

    “怎么回事？！”被袭击的三十三并没有先开，反倒是“袭击者”柯岚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