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角设定会对柯岚产生一定的心理暗示，还是看到建造中的方舟会带给他一莫名的熟悉，柯岚意识就抄起了挂在腰间的折叠冲锋枪。

    但就在他想要朝发生爆炸的工厂走去的时候，一旁的同事却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拉住了他。

    “事的是第二工厂，不在我们的负责范围之。”虽然那名同事也已经将冲锋枪上膛，但却并没有要挪动脚步的意思。

    柯岚往远望去，只见那些穿着蓝连工作服的安保人员都在原本的岗位上兵不动，只有一队穿着沙作战服的士兵和穿着橘黄制服的消防员在朝第二工厂的方向跑去。

    “如果所有人都一脑地赶过去的话，其他地方就等同于是不设防了……”那名看上去年纪不算小的同事沉声向柯岚解释，“万一这起爆炸只是袭击者放的诱饵，那就应该守自己的岗位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只要中央工场上的东西没事，任何损失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话那样，没过几秒钟，第一、第五和第七工厂的方向都传来了零星的枪声，反倒是一开始发生爆炸的第二工厂上方的烟渐渐熄灭了去，似乎事态已经得到了控制。

    “你看，我就知。”那人颇有些得意地耸了耸肩，从衣兜里取了一盒烟，十分熟练地弹一支，叼在嘴上着，然后把烟盒递向了柯岚，用鼻音问：“喏，来一支不？”

    “不了，谢谢，我不烟。”柯岚摆手婉拒，然后回看了一自己后的“第四工厂”——工厂的大门闭着，只有一和线传送带相连接的小门在开启的状态，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密封的金属柜从小门里被传送带送来，然后再被等在门的工作人员搬上小车，运往棚的“中央工场”。

    尽第二工厂的火势还没全扑灭，尽另外几间工厂里依旧有枪声响起，但除了那几间工厂的负责人以及附近候命的机动队之外，没有任何人擅离职守，整个工场都还在有条不紊地运作着，每一个人都像是机上的零件那样就班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对近在迟尺的突发事件完全视而不见。

    “这事我见过太多次了……”同事了一烟，娓娓来，“这项大工程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在北非那边的工场当警卫，第一个月，工场就遭到了十几次的袭击，平均每隔两三天就有一次，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有三四次，第一个月，所有人都被得焦烂额，连休息的时候都要把上了膛的枪枕在脑袋，本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到了第二个月，尽况还是没有改善，但我们理起来就变得得心应手多了……半年后，这事对我们来说都已经和吃饭喝没啥区别了，看你这幅张的样，是刚完成培训就被分到这里来了吧？”

    “是啊……”柯岚打了个哈哈，问，“那袭击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尽这个幻境是涅托虚构来的，但对于这一段历史，柯岚的确很兴趣……反正现在一时半会也没法去，还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能不能从涅托的幻境中挖掘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