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意识沟通来完成的。

    但男孩听到了。

    他勐地一惊，抬起了脑袋，环顾四周：“谁？是谁在说话？”

    “这不重要。”柯岚继续说，“你是打算从天桥上面去吗？”

    男孩瞪大了，了自己的鼻梁，用力眨了一睛，然后抬看向空中——那艘挂着型广告屏幕的飞艇正在缓缓从天桥上方飞过，屏幕上当红的女星正在着辣的舞蹈，从扩音里传的音浪穿过数百米的距离，一阵阵地拍击着地面。

    “是我的错觉？”

    “不是错觉。”

    柯岚的声音直接在男孩的脑响起，尽他的听觉中枢已经被飞艇播放的音乐所占据，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柯岚对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你的声音在我的脑袋里？你是谁……你是什么东西？你……你为什么知我想要从天桥上去。”男孩稍稍镇定了来，问。

    几分钟前他还在考虑要不要结束自己的人生，现在就算有人告诉他地球还有五分钟就要爆炸，他也不会到有多么难以接受了。

    反而还会窃喜，可以有那么多人和自己走向一样的结局。

    至于刚刚的惊讶和慌，那只是人的本能反应而已。

    “我说了，我是谁不重要。”柯岚想了想，决定给男孩当一次心理导师，尽他在心理学这方面的造诣比不上尹凡这专业的医生，但至少也看过好几本有关书籍，用来开导一个想不开要自杀的人……或许能成功？

    虽然这么和柯岚一开始的目的背而驰，但他实际上并不在乎能不能成功——成功了，说不定可以让幻境发生什么变化，失败了，那正好重开，直接开启一个幻境。

    这三个幻境虽然各不相同，但涅托的目的是一样，那就是向柯岚展示人类这个族那令人失望的一面——以现代人的光去看，三个幻境，都充斥着负面绪，并且会把这负面绪传播到“观众”的上。

    而对于柯岚来说，他在验这些幻境的时候，还在不断地遭受来自涅托的心理暗示——在第一个幻境中，面对那些愚昧且狂的民众，面对那些迫于生存而不得不卖自己朋友的人，面对那掌握着话语权却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将“真理”烧成灰尽的教会……涅托告诉柯岚，这样的人类是不可能获得宇宙的真理的。

    尽日心说后来也被证明是错误的，和地心说一样，是限于认知和技术条件的况人类得的错误的结论……但人类的科技发展历史，本就是一个不断提理论，然后又将其推翻的过程。

    很多被人为是真理的东西，或许在几百年、甚至几十年之后就会被证明是错误的。而人类对于世界的认识，也是在这样不断地推翻重建的过程中一完善起来的。

    就像现在被人类奉为“定理”的那些东西，在阿尔法文明的科技面前，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更别说在面对那个“伟大神明”的时候了。